隔天孙菲菲睡到中午才醒来,她睁开眼睛,背后的男人紧紧箍着她,想动都动不了。他那根滚烫的东西在她体内插了一晚上,现在大有抬头的势头。她曲了手臂用手肘推了推身后的男人,唐知深喃呢一声把脸埋进她后背,硬铁本能的往穴里顶了顶。也不知道醒没醒,她又折了腿想踢他。却惊觉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正慢慢往上移,显然已经醒了。她立马抓过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唐知深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醒,睁眼的时候已经被孙菲菲踹到床下。他瞥了眼手臂上清晰的牙印,眯着眼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孙菲菲,老子昨晚没把你伺候爽是吧,咬这么狠?”
她恼羞成怒的站起来又想给他一脚,发现睡衣大刺刺的敞开来,春光乍现,猛的缩了回去,却晚了一步被他抢先抓住了脚裸,往前一扯,重心不稳的倒在床上。
他迅速欺上来,双手撑在她两侧,笑的很是惬意:
“昨晚看你叫的这么那么欢,还以为你挺骚呢。没舒坦是吧,要不现在再给你弄弄?”
眼看着他又要动手动脚,她急的去推他:
“我什么时候那样了,明明是你逼我的。”
昨晚他一直拿些下流的话强迫她回应,她咬着唇不理他,他就不让她睡。最后她累的不行了,轻哼了两声,他才似乎满意了,搂着她睡去。
唐知深觉得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昨天躺在怀里柔媚叫着深哥哥的女人,现在居然一脸嫌弃的给他摆臭脸,他很不爽的咬牙:
“对,是我逼你的,逼着你的妹妹夹着我的弟弟,一咬一松的可得劲了。”
孙菲菲气的脸色涨红,却无法反驳,憋了半天只说出一句毫无气势的话:
“你下流。”
唐知深毫不在意的嗤笑:
“哼,我下流。你的水也不少,床单都被你弄湿了。”
她捂住他的嘴,急的快哭出来:
“你还说。”
唐知深知道她怕了,得意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心,在她吓的收回手臂之前抓住,又搂着她的腰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睡衣挂在手臂,麦色的皮肤健康又光泽,下面的巨物挺在空中,她吓坏了,不停挣扎着想下来:
“你又想干什么。”
“洗澡,身上黏糊糊的,你也不嫌难受。”
他回答的理所当然。
昨天两人纠纠缠缠一晚上,最后实在累的不想动,澡没洗衣服也没换。那里还残留着两人的液体,她也很不舒服。
“要洗你自己洗,我等会自己洗。”
他没好笑的看她:
“咱两都干这么多次了,还怕什么,昨天你哪个地方没被我摸过看过。你那个洞我闭着眼睛都能插进去。”
他说的还挺得意,笑嘻嘻的就要抱着她进浴室。孙菲菲急的眼泪流了下来,死命扒着浴室门不肯进去,胸口因为生气急促的起伏。唐知深瞧着她委屈的可怜样心软了,不在戏弄她:
“不洗就不洗么,哭什么。来日方长。”
他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抹掉她眼角的泪水,将她轻搂进怀里。两个人都没在说话,过了好久听到她闷闷的传来一句:
“唐知深,你这里有没有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避孕的药”
她不记得昨夜他有没有做措施,虽然现在不是她的危险期,但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唐知深显然没料到她会问这个,想都没想回道:
“放心,戴了套的。我还不想这么早有孩子。”
过了一会又听到他缓缓开口:
“当然,若是......真有了,你想生下来我也会负责的。”
孙菲菲觉得这男人嘴里的话能信就有鬼了,不想要孩子又岂会负责。她也懒得跟他计较这些。推开他重新钻进被子里。
唐知深先洗完澡出来,换了身干净的西装。他打领带时瞄了一眼镜子里的女人,她还在那躺着,眼神呆呆的盯着头顶的大灯。他走过去捏住她的鼻子,成功把她的意识拉了回来。
“没事帮我系个领带。”
说着扯开系了一半的领带,把脖子凑到她面前。
“我又不会系。”
孙菲菲翻了个白眼,他明明自己都快系好了,非要让她弄一遍。
“总要学会给你男人系,现在有个大活人在这让你练习,你还不赶紧的。”
她被他从床上硬拽起来,极不情愿在他脖子那打了个结。
毫无美感的一团,他自是不满意的解开了,然后握着她的手,一步步教她怎么做。
孙菲菲觉得整个过程漫长又紧张,两人面对挨得很近,颈肩都是他温热的呼吸,他极具挑逗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昨晚她们赤身裸体都没让她这么害怕,这样暧昧的眼光,令她小鹿乱撞。
直到满意为止,她都不敢直视他的脸。唐知深亲了亲她的额头:
“学会了没?”
她身体渐渐变得粉红红,娇羞的姿态愉悦了他。
“我下午还有事,你乖乖在这等我晚上过来陪你。公司那边不用担心,我帮你请好假了。”
“你刚累了一晚身子不好,别到处乱跑。有什么想吃的叫一声,张嫂会做好送上来。”
唐知深离开后没多久,又有人敲门。孙菲菲正疑惑他是不是落了什么东西没拿,门外却进来了个女人,胖胖的系着围裙,面容和蔼。推着摆满了食物的小车子进来,想来她就是唐知深讲的那位张嫂了。
那张嫂一进来便问她身子有没有问题,又忙不迭的帮她布菜。
她语气很热情,拉着她的手说昨晚她落水的事:
“你昨天落水大家都很担心你,唐先生抱着昏迷的你上来时我还吓了一跳,从没见他这么紧张过一个人,一直看着你的脸,一刻都舍不得挪开。”
张嫂讲得津津有味,反应过来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姑娘,你别怪张嫂多嘴,你跟唐先生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只是以前的同学。”
她没想跟不认识的人讲那些事,她更不认为唐知深会紧张自己,他对自己从来都是不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