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昼不和他废话,扒开他的衣服一整猛亲,让杨宵又痒又羞叫唤个不停。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 这会杨宵知道求饶了,可殷长昼根本没打算放过他,一手掐住他的下巴用嘴覆了上去。
“呜~唔!!!” 杨宵双手帮不上忙只能紧紧扯着殷长昼的衣服。
虽然来势凶猛,但殷长昼的吻最多也只能算是浅尝辄止,好在这已经达到了目的,杨宵被她弄的失魂落魄,举手投降。
明白莽夫果然还得用莽招,殷长昼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他办了得了,这下伸手去解杨宵的裤子。
“等!等等!!我有话说!” 一度失语的杨宵突然反应过来死死拽住裤子。
“你说,我听着。” 殷长昼手上动作不停边竖起耳朵。
“咱们不是就要成亲了,不急这一会吧,等洞房再来好不好?”
殷长昼考虑了一下觉得不妥,反驳道“你都和吴家小姐好过了,没那些说法,洞房的洞房另算。”
杨宵听了大骇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看裤子就要被殷长昼扒掉这时脑子一热说出了实话:“没有!不是……我还是第一次……我还没被人碰过……”
闻言殷长昼停住动作发出疑惑之声。
“我刚被吴小姐买回来……还没来的急和她那啥……”
“那成。” 殷长昼觉得不可信但又没必要拆穿,就当他是,晚上自见分晓。
殷长昼放杨宵下去看他老实的吃了饭,刚好这时候去山下村里卖鹿的几个人回来了殷长昼便去到院里。
胡丙去村下搜罗了所有他能找到的婚礼用品,譬如红烛红布红纸等。
红烛摆在正堂,虞仙仙人像的脚下,这样也算是仙人认证的一桩婚事了,红布裁出个盖头,剩下边角料做抹额给殷长昼留用,红纸剪些个喜字贴在门窗上,这套布置下来本来残破的院子也跟着喜庆欣欣然不少。
晚些时候天要暗了,跟婚礼同样重要的婚宴将将制作完成,一干人等把屋里所有的长案搬到院里才勉强放下大盆大碗的饭菜。
殷长昼绑上红色抹额带着盖头到屋里让杨宵盖上。
“这是什么玩意啊?盖头?这也太简陋了?好丑啊……” 杨宵纵使有千般万般的不愿意最后还是带上它出了屋。
杨宵一踏入院子里院中便响起众乾元起哄振奋的狂嚎,那声音之大简直快把杨宵的耳膜震破了。
杨宵曾就自己的婚礼有过无数次幻想,他想着就凭自己父亲在朝廷的威望实力,怎么着也能有比肩公主的排场,但现实给予他惨痛的一击,他的婚礼在无人知晓的深山老林简陋到农户看了都潸然泪下的地步。
隔着红布受着夕阳,杨宵似傀儡般麻木的被殷长昼牵着在院里走了两趟然后又被领到虞仙像前三拜三叩最后被送回他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小屋。
殷长昼把他扔在屋里便跑出去喝酒,杨宵便真就傻坐在床边等着,这几个时辰里他郁闷又紧张,他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那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何等的匪夷所思,比话本上的故事来的都要猛烈,可为什么这种事会被他碰上呢,他想破头也想不出来,最后只能怪罪在那虞教长老身上,谁叫那长老说他命带破兆,简直是个乌鸦嘴,他变成这样都是让虞教害得,如果没有虞教他们不会过来参拜,便不会被殷长昼抓住了。
说起殷长昼杨宵也恨的牙痒痒,因为这个人长了副人样却不干人事,好好的话不会说,好好的人也不会哄,只会凭借那一身蛮力欺女霸男,何其可恨!
”还让我给你生孩子,你想的美,我就算生也不会给你生,若是逼不得已生了你的孩子,我要一天打他三顿!不给他饭吃,饿死他!我要让你母债子偿!”
就在杨宵靠着床框嘀嘀咕咕自言自语的空挡殷长昼带着杨宵的晚饭走了进来。
殷长昼这时脑袋上还戴着那红色鲜艳的抹额,配上她喝酒喝出的红晕,倒似了新郎官的俊俏得意。
“差点搞忘了……你还没吃饭呢……这个拿去吃……” 殷长昼晃晃悠悠的走到床前把碗递给了杨宵。
杨宵接过碗看了看无非就是些常见的山珍野味,没什么稀罕玩意,味道估计也不咋的。
比起晚饭,杨宵更关心他和殷长昼那档子破事,遂问 “你酒喝完了啊?”
一听是问酒的事殷长昼摆摆手说 “没有呢,他们叫我送了饭继续去喝……但我有点醉了,我不想喝了……”
“那你别喝了。” 杨宵看她这样子居然心生出怜悯之意,全然忘了眼前这个女人是要害他全家的恶人。
“不喝……不喝也行,那我陪你坐会。” 说着殷长昼呆呆的坐到床边坐在杨宵身边。
坐了良久,在杨宵都以为殷长昼要睡着的时候她才缓缓开口道
“今晚……成亲了,我猜父亲兄长知道了肯定很开心。”
“你还有兄长?他们还活着吗?” 杨宵没听说过。
“我兄殷长炎、殷长霜皆在阜阳守城战中被吕国人所杀……算算,到今年……大概有十个年头了。”
“……” 杨宵顿了顿想开口感觉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
十年前的阜阳战役,他听说过,那会他还小是听哥哥讲的,他哥从小就喜欢行军打仗的东西所以也不时讲给他听,就他现在能回忆起来的似乎是因为殷将军的聚力抗争才让势如破竹的吕国人在阜阳久攻不下损失惨重。
现在想想哥哥崇拜的殷将军是眼前女子的父亲吧,没想到她既然在那时失去了两个哥哥。
“他们死的时候差不多跟我一样大,可他们没我运气好,我成亲了,他们没有。” 殷长昼像是笑着却带着哭腔。
杨宵听了不免有些心疼她,侧身过去抱住殷长昼想给她点安慰。
“父亲之前还老说像我这样的乾元不会有坤泽喜欢,但那又怎样,我不还是娶到坤泽了……还是个好看的男坤泽。” 说罢殷长昼还低头用下巴磨蹭杨宵的头顶。
就这么亲昵了两下后殷长昼突然低下头用鼻子在杨宵的头顶嗅了嗅,然后一脸陶醉的说“你头发好香啊……有股好闻的味道。”
殷长昼不清楚那香味具体叫做什么,但就是觉得很清幽沁人心脾的香,接着她便支着脑袋到杨宵耳后、脖颈、肩膀都闻了闻也都闻到这味道。
杨宵被他弄得羞怯,问她“你不是说你闻不见味道嘛?”
“前两天确实闻不到,现在好了,能闻到了。”
殷长昼就这么伸着鼻子抵着杨宵闻,没一会她就觉得自己浑身燥热,特别是腹下,简直被点燃了无名火。
殷长昼是不知道这坤泽的味道不能随便乱闻,因为有催情的作用,这下结结实实的中招了,急促的除去自己的衣裤想要解热。
“你干什么呢~” 杨宵眼看殷长昼开始脱衣服心里明白但脸上还是挂红。
“睡觉,还有……洞房!” 殷长昼可没忘了今晚上的正事,脱了自己的衣服转身扑向杨宵。
随后房间里便产生了奇怪的声音和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