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殷长昼点点头随后扶杨宵到旁边坐着。
“这个人死了吗?”坐了好一会杨宵指着地上那人问。
“没有,被我打晕了,但你放心,他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怎么不杀了他?” 杨宵一想到刚才的事就气的发抖。
“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他,我看不如把他四肢剁掉做成人彘比较解恨。” 殷长昼也就是随口说说,她想着这样能让杨宵消消气。
“倒是不必那么麻烦,我看只需要阉了他即可,看他还怎么祸害别人。
“你说的有道理!” 殷长昼赞同了,起身来到那男人身前褪下他的裤子露出他白花花的大腿,然后拎起他那坨膫子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一刀割下来便扔到窗户外面,男子下身血流如注,中途还几乎被痛醒但又被殷长昼打晕过去。
“哼——” 杨宵目不转睛的看完全程总算出了口恶气。
“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这么折腾一番后天色放亮,殷长昼便准备护送着两人离开。
“诶,别摸我,你这手不干净~”
来到外屋殷长昼发现另外一个被自己打晕的男人脑袋上压着一个石板,石板下则是一摊血迹,想来这一定是这位女子的杰作咯,殷长昼不由对她竖个大拇指。
殷长昼本想把两人送回县城,但杨宵却说先回观音庙,因为他母亲还在那等着,发现他失踪指不定怎么着急呢,不得已,殷长昼又送两人回了观音庙,临近观音庙时杨宵突然叫殷长昼停下然后下了马。
“就送到这吧,我和婵妹自己进去就行了。” 杨宵不愿殷长昼与母亲见面,虽然他知道母亲不一定认得殷长昼,但他不想冒险。
“行——” 殷长昼点点头,语气中掩盖不住的失落。
见殷长昼失落杨宵有点不忍心,回身又到殷长昼跟前叫殷长昼附耳过来道:“晚上到杨府,还是上次的房间,我在那等你。”
听到杨宵这句话,殷长昼立刻满血复活,笑着答应后目送两人进了庙里才转头离开。
离开没走两步殷长昼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来找杨宵是来干嘛来的,问孩子的事,她是一个字没想起来,不过还好,晚上还有机会可以问。
一想到晚上又有机会和杨宵肌肤之亲殷长昼就掩盖不住的兴奋,一路策马狂奔回到县城。
回了面馆看见大娘正忙活殷长昼马上跑过去帮忙。
“还知道回来呀,这一宿不着屋又跑哪去了,该不会又去找上回那小公子了吧?” 周大娘一脸八卦的看向殷长昼问。
“我不是去问他关于孩子的事嘛,谁知道他去了观音庙,后面我又赶到观音庙去,半道迷了路就回来了。”
“所以说你这一天一夜啥也没问着?”
“嗯。”
“诶,好事多磨。” 周大娘不知说什么好,叹口气鼓励作罢。
在面馆一直忙到申时殷长昼才同周大娘回到家里生火做饭,一吃过饭殷长昼便回到自己屋里开始鼓捣,虽说她是个粗人没什么浪漫心思,但她今天回来的路上还是买了个礼物准备今晚送给杨宵,一个面人,准确来说应该是一对,一个男的一个女的,都穿着喜服,就像是要拜堂的夫妻,那女面人是殷长昼让面人老师傅照着她的模样捏的,老师傅手艺高超捏的和她八分相似,而男面人则是老师傅听殷长昼口述捏的,能有五分像。
殷长昼就一手攥个面人左左右右来来回回的比划,幻想着两个面人是自己和杨宵,脑补着两人如何恩爱亲热之类的剧情。
这么一玩就玩到了半夜,耳听着城中打更的刚敲锣,殷长昼便揣好面人往杨府奔去。
熟门熟路的翻墙入院,看着亮着烛光的房间,殷长昼兴奋的手心出汗。
推门而入,今日的杨宵没像上回似得在桌案前查看账本,而是躺在床上翻看着带插图的香艳画本,杨宵这次看的画本叫《凰凤叠》讲的是一个女乾元武将和一个男坤泽书生的曲折爱情故事,因为身份相似的原因,杨宵看这个很有代入感,每每到动情之处不仅眼角泛泪连后穴也倍加湿漉。
见殷长昼进屋,杨宵镇定的合上画本塞到床缝中。
“先沐浴吧。” 和上次一样,今天杨宵同样准备了一桶热水给殷长昼。
“好。” 殷长昼答应了,驾轻就熟的脱了衣服进入桶里。
又和上次不一样,这次杨宵亲自来伺候殷长昼洗澡了,他来到桶边,拿过胰子(香皂)在殷长昼背上胸前均匀涂抹,而此时的殷长昼则是处于一种受宠若惊不敢动的状态。
杨宵当然感受到了殷长昼的拘谨,调侃她到“何故如此硬着,软一点。”
“哈?” 殷长昼反应过来,立马还击道。“不硬着如何让相公满意?”
杨宵听罢小脸一红,殷长昼便在他出神的空挡拉住他的手一同探入水中触了触已经硬如玄铁的某物。
杨宵触到殷长昼那里脸更是红的发烫,但并不胆怯,毕竟又不是没见过,索性大着胆子握了上去。
盘坐在浴桶中的殷长昼被杨宵的举动略微惊到,但还是任由着他盘桓把玩,甚至抽动腰肢配合着操练起来。
一时半刻后殷长昼便在杨宵的手里败下阵来,杨宵满意的拉动嘴角回头一看殷长昼却见她双眼发红定定的看着自己,那眼透彻深情,明明情欲满载却又一脸未经人事的模样。
“洗的差不多了,起来罢。” 感受着桶里越来越凉的水温杨宵真是怕把她弄感冒了,这便催促着她上床。
上了床,杨宵这才把身上的衣物去了个干净赤条条的与殷长昼相见,殷长昼通过烛光打量着跪坐的他,而后伸手抚摸他,抚过他的锁骨他的肋骨还有他的胯骨,然后才慢慢的欺身上来把他推倒而后一一吻过她刚才抚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