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听了脸羞耻得通红,他的身体格外敏感,被摸几下花穴就湿濡了,更何况被许攸宁这么肆意的玩弄。
从小在封闭落后的地方长大,这些淫言浪语真的让他无所适从。他觉得太难堪了,他把脸别过去,整张脸贴在背板上,只留给许攸宁白屁股和黑脑勺,像把头插在沙子里的鸵鸟,连娇喘声都嗡里嗡气。
“小鸵鸟只把屁股留在外面很危险哦。”少女坏心眼地说。
许攸宁将他染湿的内裤退了下来,留下光洁的屁股对着她,她在屁股上弹了弹,“小鸵鸟,把屁股抬高点。”
李稗觉得这个称呼太羞耻了,眉头都拧巴在一起,但还是乖乖地撅起了屁股,把隐秘的花穴对着许攸宁。双腿间的春色一览无余,白软的屁股都快贴在许攸宁脸上,白嫩的阴茎杵在双腿之间,丰腴的小肉缝含羞带怯地露出粉色的淫靡,在灯光下泛着水光,看起来鲜嫩多汁。
许攸宁在小肉唇上轻轻啄了一口,“我要开动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她是个哑巴,虽然这个想法不太善良,李稗想。
许攸宁双手托着他的屁股,伸出舌头侧过头,湿滑的舌尖顺着肉缝轻轻舔舐,贪婪地扫过肉缝上的淫液,舌头勾芡出色情的银丝,舔舐声在琴房中回荡。
“来,自己掰开。”许攸宁揉搓着他的屁股。
李稗脸红到爆炸,将脸埋得更深,可惜钢琴冰冷的背板都丝毫减轻他脸的热度。他犹豫片刻,咬了咬嘴唇,张开腿分得更开,将细白的手伸到腿缝,手腹按住两边,轻轻拨开阴唇,将里面湿烂的小穴完全曝露在清爽的空气里。
而此时,在他心里已是罪恶感和荣耀感天人交战已久。畸形的下体是他的原罪,而他在用原罪引诱天神便是不可饶恕之罪,天神对他的恩泽是给他的至高无上的荣耀。罪恶感和荣耀感抵死纠缠,最后化为身体的快感涌进四肢百骸,流向下身。
“你怎么喷水了,喷了我一嘴。”他的“天神”对他说。
李稗想在钢琴上一头撞死。
许攸宁吞咽下去,满意地砸了砸舌。双手扶着他的阴茎上下套弄,将小舌对准鲜嫩的穴口摩擦着内壁的褶皱。
双性的生殖器同时在被亵玩着,这几乎把少年敏感的身体逼到极点,激烈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双腿不由自主发软,脸从背板向下滑,喉咙里难以抑制的发出媚喘,眼尾晕成红色,眼泪都被逼了出来,砸到了琴键上敲出了颤音。
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打在舌尖,舌尖疯狂地搜刮这内壁,贪婪地榨取着每一股汁液,嘴在用力吸吮着,不放过每一滴春水。
穴口被吸得发麻,身体软成面团,连魂魄都感觉被吸走了,“啊,轻一点!”李稗忘了隐忍,带着哭腔叫出了声,随着节奏扭动着腰肢。
“攸宁,你怎么了,你在练琴吗?”门外许父关切的声音传来。
门好像忘了锁,许柏严只要转开门把手就会进来看到这一切。
门把手被转动,李稗紧张得穴口一阵痉挛,淫水和精液同时喷出。许攸宁却不紧不慢地一边吞咽着喷涌而出的淫水,将他攥取得一滴不剩,一边将沾满白浊的手伸到李稗嘴边。李稗心领神会地用舌头描摹着她的指尖,又咸又腥的气味从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
门把手被转动,但是门没有被推开。
“不要和李稗闹矛盾了,这孩子在这孤苦伶仃的,没有家人在身边,你就收收脾气,让着他一点。”
许攸宁闻言笑得前仰后合,身子不住地轻颤,为了忍住不笑出声,死命压住上翘的嘴角,嘴边的肌肉疯狂抽搐。她将被舔干净的手放上钢琴,清越的钢琴声又响起,声音轻快而动听。
许父只知道女儿脾气爆嘴又臭,吵架吵急眼了就打人,但是可惜的是他不知道女儿还是个色情狂。他听见钢琴声又响起,应该脾气下来了,她的脾气向来来也快去也快,在门口停了片刻就转身离开了。
少年瞬间化成一滩春水,流淌到许攸宁怀里。
许攸宁抱着他的脸和他挂着白浊的嘴角相碰,眯了眯眼睛,咧着泛着水光的嘴,“谢谢款待!”
李稗撇开脸扭过头,将脸埋在她的肩膀上。
夜里,李稗打在台灯下学习,翻阅着许攸宁的课本,上面不是她那潦草得快飞起来的字,就是信笔的涂涂画画各种人像,课本明明还不到一年,旧得却像几年前的老古董。
他发现有个地方抚不平,轻轻一翻就找到了那页,是个长条型的书签,他将书签翻了个面,上面有印着一句诗:江山虽道阻,意合不为殊。
他的手一抖,书签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