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根却喜爱这种凌虐翘得更高,雌穴也在翕动着将钢笔吞得更深。
终于在他快翻白眼时,手指知分寸地退了出来,牵出一段暧昧的银丝。
她抬起白花花的大长腿,脚尖钻进他腿腕的空隙,像一把白刃将他合紧的双腿划开,却在分开大腿根时被负隅顽抗。
“你怎么了,夹得那么紧?”她用膝盖轻轻顶了一下。
李稗闭着眼睛夹紧双腿守住最后防线。
许攸宁眼里含笑,恶作剧地模仿性交一般,在腿间抽插起来,连带着李稗的身体跟着她的频率一起晃动。
可怜的李稗差点被她怼下床,呜咽着想抓住她的肩膀,手背却不小心碰到她微凉的乳尖,吓得又一下子缩回去。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勃起的阳物就被一双温暖柔软的手握住,他一时身体僵硬,又渴望进行下去。
指尖挑逗般顺着纹理滑动,像一片轻柔的羽毛,痒意无法疏解,玉茎可怜地抖了抖。
身上的衣服又被挑起,李稗着急地捂着衣角,却被许攸宁钻了进去,宽大的t恤里钻进一个脑袋,在腹部高高隆起,他按住了作乱的脑袋,让她安静下来。
刚刚被揉搓得红肿的乳头这会又在被舌尖拨弄,湿湿麻麻的感觉从乳尖传来,衣服胸口处被撑开,他将衣服拨起来脱下来,露出里面毛茸茸的脑袋。
便看见许攸宁伸着粉色的小舌,湿漉漉的眼睛抬头望他,手却作乱地开始套弄起他的阴茎,他的那里实在是太敏感了,每一次按压挤弄都让快感下涌,化作春潮从湿泞的洞穴里涌动。
李稗张开嘴动情地喘着,胸腔鼓动,暧昧的声音在静谧黑暗的房间里荡漾。
两颗茱萸被舔咬掐弄,肿得发涨,充血发红,都快盘弄熟透了,在自己自亵一遍后,现在实在是遭受不住,手下意识地推距她的脑袋。
“你不喜欢我这样吗?”一双眼睛闪烁。
“喜欢。”可是时机不对,他现在有口难言。
“你这几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突然发问,抬头对上自己的眼睛,手继续上下抚弄起来。
李稗本来打算坦白的,可还是说不出口,他不过和她认识一个多月,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根本没资格过问她的情感经历。
“我,啊!”她最后重重地套弄一下,他终于控制不住射了出来,一团白浊凝在她无瑕的手上,“我可以能过一段时间和你说吗?”
“好吧,但是你不要什么都不说就不理我了。”许攸宁好奇心驱使舔了一口,却发现味道很不好就用舌头推出来。
黑暗中她鲜红舌头上沾着乳白的精液,还在俏皮地翻着白眼,李稗总是被她的举动挑动着某根神经,从遇见她起总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急忙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抽出一张纸,放在许攸宁的嘴角叫她吐在上面,许攸宁乖巧地吐出来。
他才把东西丢掉转过身,寸丝不挂的人就往他怀里钻,将脸安逸地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我要睡觉了。”许攸宁瓮声瓮气地说。
“嗯嗯,快点睡吧。”李稗含糊地应了一声。
十四分钟后,许攸宁在李稗怀里缓缓地抬头,对上他半阖的眸子。
“你怎么还没睡啊?”
“我……我睡不着。”
其实他困得要死,但是许攸宁不睡,那事始终悬着不放心。
“那我们聊聊天吧,聊着聊着就睡着了。”许攸宁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完美”的主意。
“嗯。”李稗迟疑地应了一声。
“你在学校还习惯吗?”
“一切都不错,就是睡觉时间比以前少好多有点不习惯。”
“唉,高三都这样,之前我们班还有个为了高考一天只睡四个小时的。”
“他,嗯,他睡那么少不会身体不好吗?”李稗感觉自己困得思维开始馄沌了。
“还行吧,我经常通宵参加party,习惯了就好了。”
李稗感觉心头一凉,他感觉他注定熬不过许攸宁。
“我给你讲讲学校的事吧。”
“嗯。”李稗的眼睛开始睁不开了。
“门口保安老李吃软不吃硬,你迟到了不要硬闯,不然会被他整,之前学校有个男生迟到了翻自动门,老李将门的按钮一按,结果人是下来了裤子挂在上面。”
“哈哈哈哈哈。”李稗已经合上了眼睛,笑得极其敷衍。
“你要是迟到了,就和老李求求情,他就放你一马。”
“校墙角的狗洞不要钻,教导主任在那安了个摄像头守株待兔。”
“什么夜半奔跑的白衣女鬼传说不要信,那是我半夜睡不着穿着我的白睡衣瞎溜达被人撞见了,后来我解释了也没用,这事就越传越离谱。”
“学校也不是在坟地上盖的,之前只是个大型垃圾场。”
“有只黄白胖猫不要喂,这货是女寝那边的宿管阿姨养的,被喂得都快胖成猪了,还到处勾搭新生要吃的,而且色得要死,谁长得好看就蹭谁。”
……
最后,李稗还是没熬得过许攸宁,许攸宁絮絮叨叨地自己也睡着了。两人赤身裸体,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