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药物着两个词江殊身体僵硬了一瞬,眼神闪烁。
许攸宁又补充道,“也有可能是压力太大了。”
“那我可能是压力太大了。”江殊草草地给出解释。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他被许攸宁翻转压到了身下,另一个吸乳器也被取了下来,奶水随吸乳器着啵地拔出四溢,顺着小丘似的奶包淌了下来,莓红的乳头上都被裹上一层乳白奶浆,在暖黄暧昧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你的腿太重了。”许攸宁把他的腿分开抬起翻上去,拿出柔软的布带缠上大腿挂在天花板像订书针一样的造型上。
腿分开被挂在天花板上羞耻地大开着,江殊怀疑天花板上的奇特造型就是用来干这种事的,不过这种设计确实具有观赏性,只要一打开灯,数以千计的金属条带轻轻晃动反射出粼粼波光。
“我可以拍照吗?我打算把照片洗出来挂在道具间的墙上。”
“嗯,可以。”
许攸宁拿出相机从他屁股的角度拍过去,分开被悬挂捆绑的大腿将画面分割成稳定的三角结构,从肌肉线条优美的双腿之间可以他看到高挺的鼻尖,沾着星星点点奶渍的胸,最下面是他半硬的形状漂亮的性器和被肏得红肿的穴口,刚刚被挤进去的泉水正从穴口顺着臀缝滴落下来。
“你的身体真漂亮!”许攸宁由衷感慨。
江殊睫毛颤动一下,他在想她不是是和李稗做爱时也会夸赞李稗的身体。
许攸宁放下相机,掰开他的屁股又肏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舔舐他胸口,胸口被她舔得干干净净,她像只贪婪地小兽含着他乳尖又咬又吸,弄得啧啧有声。
江殊低声呻吟着,手想起推拒怀里的脑袋,又想起来自己许诺过可以让她做任何事。最后只是红着脸让她轻一点。
又被肏射过一轮他已经没有多大力气了,药物戒断让他的耐力和体力大打折扣,他脱力地躺在铺着大毛巾的地上,许攸宁食髓知味显然没尽兴,“你去趴在床边”。
“不要……不要了。”江殊躺在毯子上仰望着天花板,灰色的眼瞳有点失焦。天花板上金属造型反射出橙红色光辉,像是透过粼粼水面窥探那一抹夕阳的,而他是一只翻着肚皮已经熟热的死鱼。
许攸宁突然出现在他视野,眉眼一弯笑意盈盈地俯视他,“那我轻一点好不好?”
江殊眨了一下眼睛有点犹豫,许攸宁俯首含住他的双唇轻轻舔弄,唇边温热灵巧地舌撩拨着。丝丝甜味随着许攸宁的呼吸从他的唇缝溢到舌尖,那不是清甜是身体水乳交融时散发的淫糜的甜蜜气息,这种极具攻击性的甜味迅速地占据了他的味蕾和鼻腔,宛若迷情剂一般让他意乱情迷,做了至少在这几天让他十分后悔的决定,“嗯,好。”
他乖巧地趴在床边,被抓着腰从后面进入,他的意识有点溃散,只是无意识随着许攸宁的动作摆着屁股。他可怜的屁股经过一晚上的撞击已经发红了,穴肉却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妓,每次被侵入都上赶着吸附讨好。
被玩得红肿的乳头一下下擦过床边,乳肉被挤得变形,乳汁被压了出来,渗湿了床单,晕开形成一圈奶渍。
最后一下撞击,他猛地抓紧床单,射过两轮只剩下有点稀薄的精水,清中带白地撒着床单上。
他的腰有点使不上劲,他尝试用力让自己爬起来,力却好像用错了地方,一股带着异味的热流涌向下身,他失禁了。
许攸宁只觉得鼻尖传来一股骚味,刚刚还在腿打着颤也要爬起来的江殊突然一动不动保持趴着的姿势,像一只灰心丧气的乌龟。她强势地把他扒拉起来,发现床单湿了一片,他鼻子红了,一副无地自容羞愧得想哭的样子。
三番四次地在许攸宁面前出丑让他感到挫败。他觉得许攸宁对她的爱是有一部分源自少年时期的崇拜与依赖,如今他坠入泥潭,光鲜外表被撕开,露出里面糜烂的腐肉,最后的体面都消失殆尽,他不敢赌对方还有几分真爱留存。
许攸强行忍住笑意,她怕自己要是笑出声,对方能羞耻得撞墙自尽。
“这床单和床垫不要了,好了,我们去隔壁房间睡吧。”许攸宁拍了拍他的背安抚他,再亲了亲他的眼睛。
“可是床单明天服务员……”
“这是我房间,明天你一大早就偷偷溜出去,服务员肯定觉得是我尿床了,对吧?”
“嗯。”
许攸宁有点无奈地笑笑,先将扶他到另一个房间,把他放到在窗前浴缸里,他好像因为产乳和射尿的事情绪极其低落,坐在浴缸里低着头木木地一动不动。
许攸宁给胸前脏兮兮的奶渍冲洗掉,一点点搓开被干涸凝固的奶水堵住的乳孔,还有被啃的都是印记的后脖颈,开心地把他的鸡鸡还有屁屁洗干净,洗得他整个人都香喷喷,然后不穿衣服地丢到床上。
“我关灯了哦。”许攸宁提醒他,她感觉床边人身体瞬间有点僵硬,最后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灯一关,房间立刻陷入漆黑一片,江殊又开始难以遏制地呼吸急促,可怕的梦魇如约而至,他闭上眼睛让自己不要去想。这时候许攸宁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一只手搭在他腹部轻轻地拍打安抚,他触到了她的手,扭过身将她圈在怀里,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被保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