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又忍不住感慨,“幸好这贺家的真少爷没回来,这前狼后虎的……那邪修还没什么动作呢,这后娘就先一回动手了……爹不管用,弟弟也不是个省心的……这还真怪不容易的……”
沈·真少爷·询:“……”
系统:!
#果然是这个任务世界的问题!!#
*
阎铭虽然骂骂咧咧地从祠堂那边回来了,但是冷静下来想一想,也没有立刻翻脸走人。
毕竟都忍辱负重到连“爹”都叫了,再这么半途而废总觉得亏得慌。
再者,阎铭粗粗一算,到下个月十五也不过十多天的光景,忍一忍也不是不能过。
……只要那个“夫人”不来找麻烦的话。
要是搁在以往,阎铭这会儿早都提剑上门讨个说法了。
可是这一回对面既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而他又占着人家晚辈的身份,真是干什么都束手束脚,像是老大没理的那个。
阎铭不是忍气的人,他琢磨着要是再有下回,那他少不得拿着剑去和这个后娘讲讲道理了。
但是好像就是知道他这个想法一样,那之后的几天都是风平浪静、那继母果真是止了动作。
阎铭:“……”
就怪憋屈的。
……
……
这其实倒也不是白氏这母子人突然良心发现,抑或是打算默默吞下这口气。
……贺家后院这短暂的风平浪静只能说是各种误会之下造成的巧合了。
祠堂那日闹出来的事,白氏母子二人其实并不知晓。
也或者说,除了管家和那日进来的几个家丁,贺家的其他人都不清楚情况。
毕竟管家也不傻,他知道那日的事倘若暴露出去,他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他反应也很快,等到阎铭一走,立刻厉声警告了那几个进来的家丁,将这几个人封嘴之后,又去查了那日阎铭从祠堂回雪院一路上遇到的当值奴仆——这两个地方再贺府都是极偏辟的存在,中间的通路也都是没什么人过的荒僻地方——这一番查下来、要多处理的也不过是三五个人……
总之,这一来二去,祠堂那日消息居然真的被他封死了。
既然没什么特别的消息传来,在白氏母子眼里,这就是那个被刚刚认回来的“儿子”已经被压着跪了针垫。再加上阎铭经过那么一遭,实在懒得搭理贺府的人,所幸闭了院子不出去,每日来送饭的也都是管家安排的人,这下子越发成了跪完针垫以后只能闭门养伤的证据。
对于贺晗来说,这一口气出了,他自然也“大度”起来,暂时没再去找这个“兄长”的麻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