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鸡巴都硬了。”他特别捧场。
“是讲一个很完美的少女,她很漂亮,身材很好,很会唱歌,很会跳舞。她呀被很多人喜欢,连世界上最帅最酷最勇敢的男生都喜欢她哦!”她说得很得意,恬不知耻地把自己代入成那个少女,“她的名字叫玛丽苏,虽然被喜欢着,却没有把喜欢啊爱啊放在第一位。她拯救许多需要拯救的人,最后——”她的眼睛亮得仿佛看到最明亮的未来,“她拯救了全世界!”
没法笑话这个玛丽苏剧情,反而,竟觉得……
“希望你能成为玛丽苏。”
有许许多多的喜欢,有世界上最棒男生的喜欢。拯救全世界的勇敢梦想,让你成为最勇敢最值得被疼爱的少女。
“就知道你笑话我!”反讽我,谁不知道啦!
她冲他吐吐舌头。
他觉得有点难受,因为她的玛丽苏剧情里没有他。也对,有他的话,只会是虐心的鬼故事吧?
他很想碰碰她,碰不到,那就让她碰碰他吧?
“我想听。”他对她说。
她把他抱在怀里,拨弄琴弦,他端详她圆润的指腹,粉嫩嫩的,真想吮上一吮。他感受她贴着的胸脯,软绵绵的,真想揉上一揉。他听着她的低吟浅唱,沾着砂砾的喉咙,刺疼着,真想抠上一抠。她唱着苏到不行的歌词——
“玛丽苏少女的未来……是拯救世界的爱……是冲破黑暗的光……喜欢她喜欢她吧……”
他好热,这种热,是错觉吗?
她感受到指腹的温度,是弹得太久?还是这把吉他的灵魂温度?
弹完这首歌,她低眸,目光灼烫得无脸鬼怀疑要被她眼神强暴至死。
她弯起嘴角,低头,亲吻上吉他的琴弦?!
他……
这他妈……
是他的初吻!
“我真的好爱吉他。”
夺去他弥足珍贵初吻的胖妹如此说。
他前一刻的偷笑若狂,像被浇了一头的冷水。好想用琴弦,弹肿她不会说话的小嘴!
童颜听到家门口的钥匙声,立马关灯,抱着无脸鬼钻到被子里,再次裹成俄罗斯套娃。
“老爸老妈回来了,他们要查房……”
她害怕地说,仿佛偷了个全世界最帅的男人滚床单。
最帅的也没说什么,安静的帅在床上。
老妈轻开门,偷偷朝她这边看了会儿,再轻轻关上门。童颜听到放轻的脚步,越来越远。再睁开眼,嘤咛出声,娇羞到不行。他显然也发现了,果然又黄又坏,他说:“奶头硬了的。”他的弦正好卡住她突起的小乳尖,她先前刮到,没来得及挪开,待老妈走后。想动,那颗已经露出淫靡的迹象。
“唔,你故意的。”
“我是吉他。”可老实可本分了,“是你奶头磨着我呢……”
她瞅着百分之二十的爱液值,往上升了百分之五,告诉着她的动情。
他又说着骚话,闷在被子里,更是把她带往不乖的恶魔,诱得她心噗通噗通乱跳。
“好快。”他说她的心跳。
她抱着他,也不顾那颗卡在弦上朱果,任由它卡得更深,能缓解她的瘙痒。
“两根弦的距离。”他说,“刚好能卡住你的奶头。”
“别……别说了。”她埋在被子里,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像被他一直看着,“感觉在做坏事……又……”
“……又?”
“又有点……”她抱得他更紧,她的双乳压成柿饼形,他的喉间更紧。
童颜:“又有点爽嘿……”
可爱得想弹死她!
“那我们做……”他惑人地说,“坏事。”
她心里激荡,幸好黑漆漆的,看不见她情欲烫红的脸。
“唔,嗯。”
她应了声。
真骚啊。
“撩上去。”他指她的小熊睡衣裙。
察觉她的犹豫,他诱拐着小可爱:
“没开灯,不是吗?”
她抱着吉他的手松开些,他又说:“乖,隔着衣服都碰不到。”
“耀耀,你……想碰我?很想?”
没想到她问得如此直白,他愣了愣,想说,我想你给吗?不仅想碰,还想操呢。
“很想啊。”他假装轻飘飘地说。
她松开他,他微微失落。下一秒,她却在他眼皮底下,撩起睡衣裙,再很快地抱住他,心脏跳得他一颤一颤。她苦恼得揪紧眉头,说:“好奇怪啊……”
“我也想被你碰……还想做那个……”说不下去,还是羞的。
无脸鬼:“坏女孩。”
“挤进去。”他教唆她。她把那颗奶头塞进两弦间,乳晕更探入多些,“嗯……有点、有点紧哎……”两根弦崩在那儿,她的乳尖更硬,下边儿淌出一溜的蜜汁。
“弹一下。”
他声音黯哑,仿佛一下成熟许多,侵略感十足的男人味。
她听他的话,拨弄上琴弦,不知是否他也有动,那两根弦不同步,震颤的瞬间,一上一下拨弄上她的小奶头,“嗯啊……嗯……”余震撼动得奶头抖着。
“再……再快些。”
她乞求着,他的灵魂缠上那两根弦,喊她:“再拨。”
“我……我前面弹琴太久……手酸。”她难耐地扭了扭身体,吉他被她的体温熨得很热,没法解去她心慌的那团火。
“娇得很。”他嘲弄她,倒是宠溺更多,她在情欲的海里,颠簸得早已在意不上。
无脸鬼:“乖,就一下。”
她伸出手指,拨弄两根弦。是的,就一下,他的灵魂带着那两根激烈颤动,像是手指般狠狠刮弄,时缓时快,她喘得更大声,“嗯啊啊……太太快了……呜呜呜……”
她扭着腰,下面的穴口更湿。
内裤闷呼呼的,心也闷呼呼的……
混混沌沌里,她听到他问:“颜宝宝,小骚逼湿了没?”
“嗯……可……可湿了。”带着哭腔,她说:“耀耀……耀耀……帮我……”
他嗓子更哑然,说:“吉他翻过来,堵住下面。”
她转过吉他,吉他的侧壁比较宽,她犹疑:“它……太宽大了啦……洞洞堵不住的……”
他被她娇憨实际、精打细算逗乐,笑得很好听,说:“颜宝宝,把腿打得开些。”
听从他的建议,把腿打得很开,呈,被子好碍事,她用脚蹬掉。被他凶巴巴地吼道:“盖回去!”
“唔……热的嘛……”她小白腿一缩,他不再颤吉他,她像抱着死尸,好难受哦……
“肚子会着凉。”
关心她?好温柔啊……
她大概在梦里,嗯,一定在梦里,她才会这么骚。她自我催眠,拉过被子,乖乖盖好肚子,把吉他的侧身抵着腿间,堵住淌汁的洞口。他轻“嗯”了声,很舒服的样子,说:
“骚水真多啊……”他说得她更羞耻,又给她颗最甜的蜜枣,“这么乖的颜宝宝,可得好好奖励。”
他的灵魂在吉他内翻滚汹涌,颤动得像最快速的马达,她想要更爽快,情色地扒开两瓣嫩穴,更深地被磨蹭,更深地被电着敏感的小豆豆。她好似被他肏着,她好似看见他,用最璀璨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她一身潮红,倾听她声声不息的娇喘。
“耀耀……耀耀……嗯啊……啊啊啊……要要……要到了……”
她好像抱得不是吉他,而是他的人。否则,她怎么会听见他同样的呼吸急促,他的喘息,以及他一贯的黄暴话:
“肏得你爽不爽……骚逼好多水……唔……”
她的眼前一片白,她放开胳膊,疲软地腿维系着打开的姿势。吉他躺在她胸前,她以为是他的脑袋,蹭着她的乳儿,酥酥麻麻的,可真是爽啊。
盖好被子,她累到不行,想到刚被一把吉他弄高潮了。瞅着他,五味杂陈。
“一把吉他竟然开发出按摩棒的功能。”
她感叹得不知死活。
他刚的爽快褪得无踪,他是鬼工智能棒?
“做吉他挺好的。”他痞到极致地说,“福利多多,又能刮奶,又能磨穴。不是我说,你脑子笨点,身体倒是聪明。该瘦的地方瘦,该骚的地方不掉肉。你的奶子还真算极品,奶头刚好的粉嘟嘟,奶肉一骚起来就是粉色晕染效果,和小骚穴一样的颜色呢……”
“你不是说关灯了……”
“你见过哪个鬼怕走夜路的?你的身体就同躺手术台上似得,被光打着,看得可清楚可带感了。”
“过分!过分!”
她钻在被子里,拱啊拱的,拱着拱着,又抱着他睡着了。
“到底谁过分……”
初吻初夜都被她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