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的钱宇轩,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不再犹豫,带着那位胖道士匆匆赶往叶家。
他们刚踏入别墅的大门,一股阴冷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让人不寒而栗。这股阴气仿佛有生命一般,缠绕在他们的周身,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压抑和不安。
钱宇轩推开门,走进叶清歌的房间。当他看到叶清歌的那一刻,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呆立当场。
眼前的叶清歌,已经不再是那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她的肤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就像是用最薄的宣纸裁剪而成的人偶。她的嘴唇殷红如血,与苍白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看了心生恐惧。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眼睛几乎没有了眼白,只剩下两个漆黑的空洞,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
叶清歌身穿一件红色的嫁衣,那鲜艳的颜色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眼,就像是鲜血染成的一般。她的身影映照在墙上,扭曲变形,如同一个从地狱归来的怨灵,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
钱宇轩只觉得头皮发麻,心脏狂跳,他几乎要被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吓破胆。他转头看向身边的胖道士,声音中带着颤抖:“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胖道士也是一脸惊恐,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声音中充满了震惊:“鬼厌,这是鬼厌!想不到这世上真有人可以布置鬼厌!”
钱宇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急切地追问:“到底该怎么解除?”
胖道士沮丧地摇了摇头:“鬼厌的解除之法,除了施术者没有人知道。除非是找到施术者,否则真的很难。因为鬼厌的镇物,往往极为隐蔽,一般人根本无法察觉。”
钱宇轩一听,脸色顿时大变。他看着眼前这个几乎失去人形的叶清歌,心中涌现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恐惧。他知道,如果找不到解除鬼厌的方法,叶清歌的生命将会在无尽的恐怖中消逝。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当初的冷漠和忽视。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目光看向了胖道士:“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你当初不是说,她没中鬼厌吗?”
胖道士尴尬一笑,急忙解释道:“之前她的确没中,应该是最近这几天的事情。”
“那该如何解除?”钱宇轩不耐的打断了他的话,咬牙切齿问道。
“只有找到施术者才行,我想这个人大概率是搬山道人。只要找到他就行了。”胖道士说道。
“哼,这个人未必是搬山道人,也有可能是张九幽。”钱宇轩冷冷说道。
“肯定就是他,他打你未婚妻的主意很久了。”胖道士急忙说道。
“张九幽,你真的好狠。”钱宇轩咬牙切齿,眼神逐渐冰冷起来。
胖道士虽然学艺不精,可看着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叶清歌,他急忙说道:“钱少爷,你可要尽快,叶清歌已经是命在旦夕了。”
“哼,我知道了。”钱宇轩说完,目光温柔的看了叶清歌一眼,转身就走。
下午的时候,钱宇轩打电话邀请我去谈谈,语气十分不好。
我立刻心生警觉,叫上了林龙象和其他几个可靠的朋友,一同前往约定的地点。
我们一行人严阵以待,做好了应对任何突发情况的准备。然而,当我们到达目的地时,却发现钱宇轩竟然是独自一人前来。
我走上前,冷冷地盯着他:“你找我做什么?”
我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和不耐烦。
钱宇轩的神色中带着明显的不屑:“张九幽,我没想到你如此歹毒!”
他的话语让我愣了一下,我诧异地反问:“你到底在说什么胡话?”
“别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叶清歌是你害的。”钱宇轩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我看着他,神色中充满了不屑:“脑子是好东西,可惜你没有。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
我的话语直接刺痛了他的自尊心。他的脸色扭曲,但他还是勉强忍住了愤怒,冷冷地说道:“张九幽,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解除叶清歌身上的厌术,我就放过你。如果叶清歌死了,我发誓,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就算是林家也保不了你。”
我摇了摇头,神色嘲讽地回应:“叶清歌身上的厌术,怎么可能是我下的?如果真是我下的,我为何要出言提醒?对了,叶清歌好几次说自己中了鬼厌,只是你不相信吧?”
钱宇轩被我的话一下子戳穿了,整个人恼羞成怒:“别否认了,她就是你害的。”
我目光锐利地看着他,嘲讽道:“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愚蠢的人呢?”
钱宇轩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他不愿意承认,只是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指控。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我知道,与钱宇轩这样的人争论是没有意义的。
我转身准备离开,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种毫无意义的对峙上。
钱宇轩拦住了我,眼神冰冷说道:“你说不是你干的,拿出证据来。否则我绝不放过你。”
我瞥了他一眼,不屑说道:“叶清歌这段时间梦到的男人是谁?你就不能好好想想?”
“如果是我,第一时间就会去调查这个男人。”
“只有你,才会如同疯狗一样,死死咬住我。”
钱宇轩脸色一愣,却马上明白了什么。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我摇了摇头,神色不屑:“真是酒囊饭袋。”
“那不是废话吗?谁不知道钱家少爷是个废物。”林龙象狂笑说道。其他人纷纷起哄,同样是笑着。
钱宇轩没走多远,听到笑声,脸色顿时扭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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