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殊…”她很想拭去那些眼泪,却又收回了手。
“南莹,我知道。”鼻音与哑意为清润的声音蒙上了一层雾,“你想跟我…分手,对不对?”
她闭上眼:“嗯。”
“我答应你。”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心里那处空洞好像刮过一阵风,裂得更开了。
“但是…”他的语调又冰冷起来,长指捏住女孩的脸颊,“你要让我玩到腻为止。你欠我的,南莹。”
不等南莹同意,他就把女孩托起来往床边走。深埋在花穴里的性器随着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肉壁上的敏感点,让这几步短短的路程变得难熬起来。
南莹因失重的恐慌紧紧抱住他,又被戳弄得心痒难耐,最后只能蜷着脚趾颤抖着在他身上高潮,水液顺着交合处流到了少年的大腿上。
叶北殊眸色晦暗不明,在她耳边轻笑:“这就到了?真是…欠操。”
他把女孩放到床上,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再次扶着性器顶了进去。
肉体碰撞声混合着水声瞬间在静谧的室内响起。
有点…太深了。南莹咬紧唇抓着枕头,臀部不自觉地晃了晃,似乎想把那根缠人的性器甩出去。
“啪——”
她瞪大了眼,臀肉因为外力的打击不自觉收缩了一下,连带着甬道也把对方夹紧。
叶北殊有些难耐地闷哼了一声,想到方才女孩和别的男人接吻的画面,手又在那圆滚白嫩的臀上拍了一下,无情命令道:“腰再压下去点。”
南莹在性事上永远保持着对叶北殊的赤诚。她乖巧地将屁股高高翘起,方便对方顶到身体最深处。
他借着昏暗的光线观察少女的身体。这个视角让她看上去愈发腰细臀丰腿长,没有男人看了能把持得住。
如果刚才他没有打断他们,是否就会有别的男人欣赏到这样活色生香的一幕?
他抓紧那两瓣臀肉,狠狠在她身体里顶了一下。
“啊——”实在太深太用力了,深到脆弱的宫口仿佛会被他肏开那样,这种失序感让南莹忍不住尖叫出声,“别——嗯——太用力——”
“我看你巴不得。”他再不像以往那样柔情蜜意,只顾着自己最舒适的角度磨弄着甬道深处另一张柔软的小嘴,“之前天天缠着我要做,要我弄碎你,这样不是正合你意吗?嗯,姐姐?”
“我痛…出去点…”
“好像没办法出去啊,姐姐的穴把我吸得那么紧。”叶北殊语气无奈,身体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而且水那么多,都流到腿上了,真的想我出去吗?”
他意有所指:“哦,是欲擒故纵吧。你最擅长这一套了不是么?”
好轻佻的话。明明几个月前,他还是个被她撩拨一下都会脸红的纯情少年。
是她把他变坏的。是她释放出了少年藏在温柔和克制后的那头猛兽。
于是她说:“那就弄碎我吧,叶北殊。”
“不,”少年俯身扣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呢喃,“我要留着,慢、慢、玩。”
他今晚真是被气疯了,前戏不做不说,跟她接吻也不乐意,最后做完了还无视她,自己洗漱好倒头就睡,活像个拔屌无情的炮友。
南莹在卫生间刷牙的时候低头看着身上红红紫紫的吻痕,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
明明是粗暴的性爱,只要对象是叶北殊,她依旧可以高潮迭起。
张爱玲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她算是身临其境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等她清理完回到房间时,叶北殊大概已经睡着了。她忍着甬道内无法忽略的阵阵酸痛,动作轻柔地掀开被子躺好。
快睡着的时候,有人迷迷糊糊转过身,大手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腹。伴随着清冽气味而来的鼻息拂过脖颈,柔软的嘴唇印在她的发顶。
摸到她冰凉的手,对方又把她往怀里搂了搂。
都是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源于内心深处的习惯。
南莹忽然觉得鼻子发酸,回过神时泪已经滑落在枕头上。
这一刻她很希望自己是个单纯的、阳光的花季女孩,遇到了叶北殊这样体贴帅气的男友,体验着甜蜜又青春的校园爱情。
她好想被爱,也好想去爱人。
但她知道,自己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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