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那天,叶北殊依旧将无视她贯彻到底,虽然没有在众人面前让她离开,但也没有多搭理她,自顾自地和冷兴文他们聊天玩游戏。
安焰柔的哥哥安楚随也来了。冷兴文几人对他的态度比对蒋牧尊敬多了,连叶北殊这么傲的性子都叫了一声“楚随哥”。
安焰柔拉着两人自告奋勇在厨房准备晚饭。南莹深知自己几斤几两,默默揽过了切菜切水果的活,看着两兄妹亲昵地做饭。
准确来说,基本上是安楚随在掌勺,安焰柔负责在旁边吹彩虹屁。
“哇,哥哥好厉害啊,这个糖色炒得真漂亮!”“我可以尝一口吗?嗯!!比饭店里的好吃一千倍!”“这颠锅的动作也太帅了吧!”“我怎么能有这么棒的哥哥呀!太幸福了!”
安楚随无奈笑笑,眼镜后的狐狸眼眯成温柔的弧度:“马屁精。”
南莹说:“我把水果给他们端出去。”
还是不要在这当电灯泡比较好。
她端着一盘切好的兔子苹果走到客厅时,那几人正围坐在沙发上打牌——赢了的人可以在输家脸上贴各色纸条。
叶北殊最先看到她,又马上低头看牌,对她漠不关心。
放下果盘后还是一脸纸条的蒋牧对她招了招手:“弟妹来玩两把吧,我今天手太臭了,再输下去脸上都要没地方贴了。”
见叶北殊没反对,她坐下打了两圈。
简单的斗地主,五分技巧五分运气。她手气不错,刚抽到地主就赢了一把。
冷兴文笑了:“可算让北殊输一局了。”
叶北殊知道他这个队友在放牌给南莹。
给另外两人贴上便签条后,南莹拿起最后一张蓝色纸条。
冷兴文拦住她:“寿星要有寿星的待遇,给他贴这个。”他指指边上爱心模样的便签贴。
她点头,换上那个红彤彤的爱心走到叶北殊面前。
很久没离他这么近了。就算板着一张脸,少年依旧是俊美的,那双暗沉的琥珀色眼眸里终于再次出现了她的身影,渺小又微不足道。
“请收下”她顿了顿,俯身把贴纸贴在了他的额头上。那条他送的星月项链从领口滑出,在他眼前簌簌晃动。
她在他耳畔轻声说:“请收下我的心。”
瞳仁一缩,叶北殊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止住口。
晚上几人吃过饭、切了蛋糕,又闹腾一阵后便陆续离开了,只有南莹厚着脸皮赖在这里。
“还不走?”叶北殊面无表情地对她下逐客令。
“想借用下卫生间,可以吗?”
他默许了。只是南莹再出来时,他绷了一晚的面色终于出现了裂痕。
她居然戴着白粉的猫耳朵,一身半遮不露的薄纱,乘着月色走来时身后那条猫尾轻轻摇摆,媚近似妖。
南莹走到呆坐在沙发上的叶北殊身边,柔顺地跪了下来,仰起头睁着那双水润的杏眼看他:“北殊,我好像还没送你生日礼物。”
他喉结轻滚。
在做梦吗?
“这就是我的礼物。”她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绵软的乳肉上,“你要签收吗?”
叶北殊别开脸不敢再看她,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生日快乐。”她说着,解开了他的皮带。
他的身体也很诚实。明明看上去沉默又冰冷、对她爱答不理的,性器却硬得发烫,杵着她的手心。
说实话,这是南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它。那是与那张漂亮面庞截然不同的狰狞与粗糙,又有几分憨头憨脑的,和叶北殊身上同出一辙的清冽气息让她有些恍神。
然后她张嘴把它含了进去。
少年浑身一凛。
南莹之前从不会帮他口交,他知道她在这件事上隐约有些带着双标意味的洁癖,所以从未开口。
嫣红的樱桃小嘴有些困难地吞吐着,唾液是它的润滑剂,舌头在冠状沟不甚熟练地舔弄,末了似乎有几分不耐,还不满地吸了两口。
叶北殊情不自禁闷哼了一声:“别用牙”
“唔。”猫耳少女含糊不清地回答。
快感占据了所有思绪。他忍不住用手按住她的发顶加快了节奏。
太大、太长了,他再这样按,感觉都能捅到喉咙里。
南莹忍着干呕的冲动,闭眼任他摆弄。
待到口腔满溢着白浊,他才松开,让少女有机会喘息。
她抬起手擦拭流到唇边的精液,眼圈微微泛红,那对向下耷拉的猫耳把她变成了一只惨遭蹂躏的小猫妖,委屈巴巴地跪坐在地上,控诉主人的粗暴待遇。
想把她锁起来,不许任何人看。
“叶北殊”甜糯的声线软软唤着他,“我好像一直没能说对不起。我不该去见顾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