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这股子奶味,云安已经断定这四人没有离开……至少没有全都离开,因为燕国人是不喝牲畜奶的,奶制品倒是有,但数量极少且价格高昂。
云安来到门前,听到了院子里的劈柴声,敲了敲门,劈柴声停了却无人答应。
“是我,云安。”云安用英语说道。
“先生!是你吗?”
“是我,请开门。”
“是云先生回来了,朋友们!”
院子的门开了,云深开的,云深正打着赤膊,看样子刚才劈柴的人正是他。
云深请云安进来然后和云安握手,另外几人也一字排开分别和云安握手,送上问候和表达思念。
云安问:“怎么样,日子过的还习惯吗?”
云安环顾一周,院子里布置的有模有样,很有番邦特色,不仅弄了酿葡萄酒的大木桶,居然还有正在风干发酵的奶酪,和自己酿出的果酱。
云安不禁感慨,真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饮食习惯是刻在骨子里的,没有条件也要自己创造。
“我们很好,这座山上少有人来,偶尔我们也会出去走走,抓些野味回来,先生要尝尝我们自己酿的葡萄酒吗?”
“不急,晚上吃饭的时候再说。”
云鹿一听云安要留下来吃完饭,对云见说道:“先生要留下吃完饭,你去找一只羔羊宰了,晚上烤羊排,再去打只野兔或者野鸡,我来做个拿手菜。”
“好的。”云见朝云安笑了笑,背起弓箭拿了剥皮刀出门去了。
“云鹿,哪个是你的房间?”
“这间,先生。”果然是正房!上次在马车短暂的相处,云安就发现云鹿在四人中已经建立了某种话语权,今日一看果然不错,云安很满意。
毕竟云鹿作为女性,面对年轻力壮的云深和云见时,并无优势,即便如此她依旧能树立起行之有效的威信,证明云鹿是一个有管理手腕和智慧的人。
“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当然。”
“请你也进来吧,我们谈谈。”
“是,先生。”
云安和云鹿进了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地上铺了几张羊皮做的地毯,其中一面墙上居然还挂着一只狼头!
云安惊呼道:“这是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