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人会如此不愿意拿出这封信来给自己。
难怪亦溪会直接用写信的方式……
原来如此!
白纸黑字是林不羡娟秀的字迹,只是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字:问君安记赵金之案,开堂前夜夫妻话?
试问这样一封信,对方要如何伪造?
可……赵金之案已经过去了太久了,那天自己和李元去小酒馆吃酒,听到隔壁桌有人大放厥词,诽谤林不羡的清誉……惹得自己大动肝火,借着酒意把那人拖到胡同里海扁一顿,结果次日……寻街的衙役在胡同里发现了那人的尸首,那人名叫赵金……后来还是林不羡请来了金牌状师:陆状,为自己辩护,再加上知府家三公子李元为自己作证,事情才得以平息。
赵金之案的前夜……亦溪和自己说了什么来着?
“云爷?”
“嗯。”
“不知云爷可愿效忠我家主子了?我家主子有交代……事成之后,云爷会得到您想要的。”
“……为何非要是我呢,我只是一个乞丐出身的贱民。”
“这……我家主子慧眼如炬,任用人才别具一格,云爷切勿妄自菲薄,云爷的英雄事迹小人也听闻了不少。”
“说吧,我能做什么……”
“云爷……请您附耳过来。”
“……这有外人吗?”
“小心为上。”
……
那人走了对云安而言,这注定了是一个不眠之夜,宁安王给云安下达的命令……让云安彻底坚定了玉纤纤就是宁安王身旁军师的设想。
而且……云安有理由推断,自己之后的所作所为在燕国的史书上也是有记录的,否则玉纤纤为何偏偏选择自己呢?
不过这从逻辑上就又说不通了,之前自己被人下毒险些命丧黄泉……应该就是玉纤纤或者她的同伴做的,如果自己真的是被记录在燕国历史上的人,玉纤纤这么做不怕改变历史吗?
无法逻辑自恰就像一根刺扎在了云安的心里,好在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分散了云安的注意力。
赵金之案的前夜……林不羡到底和自己说了什么来着?
云安捏着信纸贴在胸口,她虽然不困……但身体乏了,送走了“来客”便回房躺在床上回忆。
这张床上……似乎还残存着林不羡的气息。
赵金之案的前夜,林不羡和自己说了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