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云安的那艘船一比,这艘渔船看起来更小了。
在一阵阵惊呼声中,云安才对大家坦白:“乡亲们,这艘船是我的……”
船员从护栏上探出头来,云安举起喇叭用流利的番邦话说道:“放下梯子,拉我们上去!”
水手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相林”先生回来了,立刻让人放下了梯子,可一上船才发现……哪有相林先生?
幸好燕国的百姓听不懂番邦话,不然云安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解释,水手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接受了云安就是相林的事实……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云安的声音,还有文书以及流利的番邦话都让他们不得不相信。
水手们都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相林先生竟然如此英俊,围着云安七嘴八舌地聊了起来。
相比于这边的热络,跟着云安同来的百姓们则是另一番场景了,他们想不通为何云安能说这样流利的番邦话,而且……他们之中有人听说新港是被番邦人给炸烂的,这一下好些人看云安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深恐上了一艘贼船。
云安让水手给淟州的百姓安排房间,然后主动解释了这艘船的来历,以及自己为什么会说这样流利的番邦话,自然是当乞丐的时候被好心的番邦人救下,之类的……
云安和众人说,自己当初做这艘船的本意是做番邦生意,把燕国的特产也卖到番邦去,只是没想到船刚做好就出了事儿……
云安的解释合情合理,再加上云安这些日子对所有人的善举,临行前还把自己的宅子都烧了,逐渐拉回了众人的信任。
云安安排:一家人一个房间,或者每六人一个房间,新船的房间干净整洁,百姓们渐渐放下心来。
安顿好所有人,云安做的第二件事儿就是:带着四大护卫把宁安王的心腹五花大绑起来。
“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过河拆桥还是秋后算账?你别忘了……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
云安轻笑一声:“这位兄台急什么?我要是真想对阁下做什么,我又何必等到此时?”说着云安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打虫药,在那人的眼前晃了一下。
云安特意选了一枚翠绿翠绿的打虫药,看起来就很毒的样子……
“这是……?”
云安一拳擂在那人胸口,然后把打虫药丢进对方的口中,捂住他的嘴巴直到对方把打虫药咽了下去。
“咳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云安笑了一阵,说道:“这个叫肠穿肚烂丸,吃完以后十二个时辰之内你的五脏六腑中就会爬满毒虫,有时候啊……装不下的毒虫还会顺着你的肠道……被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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