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太后狐疑:“你什么意思?”
王妡:“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澹台太后:“你不说清楚, 我怎么会知道你什么意思!”
王妡:“有些话,说开了就没意思了。”
澹台太后脸都气青了。
“也就是赶上我心情好, 愿意跟你说这么些废话。”王妡道:“庆安宫封禁, 许进不许出。”
澹台太后拍桌:“你敢!”
“太后,我亲自来通知你,你要感恩。”
王妡负手离开,澹台太后被禁军拦住, 无能狂怒。
皇长子中毒的消息犹如长了翅膀一样,飞速传遍启安城,然而皇长子中毒的内幕却怎么也打听不到。
“吴公, 定是妖后下的毒。”阮权惊道:“妖后心思歹毒,这次没有毒死皇长子,下次恐怕皇长子就没这么幸运了。”
瞿纯仁劝道:“你稍安勿躁, 等查清了再说吧。”
“还要怎么查清?!”阮权安不了,“大内尽在妖后掌中,不是她还能是谁!”
瞿纯仁说:“那也要再等等,现在时机不成熟。”
“还要怎么等?!先是官家移居北宫,现在是皇长子被下毒捡回一条命。之后呢?”阮权用力一拍桌子,“我们还要坐以待毙吗?”
罗仁赞同阮权:“我们不能一直被妖后牵着鼻子走。再有三个月,猃戎公主就入朝了,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瞿纯仁还是反对:“我觉得还是有点仓促。”
三人都看着吴慎,等他拿主意。
“的确有些仓促。”吴慎说。
几人决定暂时按兵不动,然而紧接着庆安宫被封禁的消息传来,连吴慎都有些坐不住了。
妖后欺人太甚!
“吴公!当断不断,事后后悔没用呐!”阮权喊。
吴慎握紧了拳头,用力砸在案几上,狠道:“明日就叫人参王确一本。”
阮权面露欣喜:“我这就去安排。”
榴月十一早朝,御史仗弹盐铁副使王确私贩铁器到猃戎,乃通敌叛国之罪。
王确都懵了。
私贩铁器?
贩去猃戎?
他?
真是泼天的冤情。
“臣绝没做过此事,请皇后明察。”王确愤恨地瞪了弹劾他的御史一眼,走到殿中跪下。
原来阮权私收铁器是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