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本侯给你们机会。
你们不但不能抱怨本侯,还要感激本侯。
而后在女子惊声娇呼中,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侯爷放心,都送过去了。”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画饼。
“到时候帮本侯看看谁未到。”
他的锚点是人。
同窗、好友,起码得……补一枪!
一封情真意切的长信写完之后,韩绍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一言不合,血溅五步,也是常有的事情。
“周玄那些人的家属,可曾接过来了?”
一旦路上出了问题,施恩不成,反成仇怨,就成笑话了。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作为世家贵女的骄傲与气量,也不会允许她在这方面多做纠缠。
所以便在提笔回信时,勉励写道。
你辛辛苦苦打下的这份家业,不给我给谁?
韩绍也不确定。
果然人一旦忙碌起来,总会忽略了时间。
“给他们下帖子,明晚本侯在府中设宴。”
“只是有些收了,有些……则婉拒了。”
只能说是眼下的无奈之举。
公孙辛夷白了他一眼。
韩绍这才问起最关心的问题。
听到这话,马车旁的众人这才心有余悸的放下心来。
这样一来,民事、农事,又加上了刑事,说焦头烂额都是轻的。
“侯……侯爷……”
不求复制,只想彻底弄明白具体作用。
不过在翻看了一番中行固递上来的名单之后,韩绍着重记下了退回礼单的名单。
千人千面,性格不同,处事风格各异。
“这事对六扇门来说,确实有些勉强了,本侯也不是尽人情。”
你敢背叛,本侯就敢让你死全家。
“某惯会如此!”
为此,花费的代价也是极大。
要是觉得辛苦,可以写信诓骗……哦不!是诚邀一些过去的好友、同窗来,分担他们的压力。
要说天赋异禀,这天下何人能敌得过本侯?
由于这些人家属分布太散,又要顾虑这些人会不会胡思乱想,所以很是花费了一些时间。
刚一入手,他便感觉到了不对劲。
可他在此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
“真好……”
大娘子?木兰?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提前说了,好让你有所准备?”
避什么?
搞得本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可他不怕,云婵怕啊!
韩绍也懒得跟他这老货磨嘴皮子。
“大娘子进城了!”
……
继续翻看起剩下的密信来,一时间也是感慨良多。
这才一直拖着没有回冠军城。
对于这世上很多人来说,家都是锚点。
然后就这么悬于虚空,静静地看着马车缓缓驶进了府衙之中。
他们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吃苦的准备,这事不假。
不愿意与他亲近,倒也谈不上什么敌人。
传出去名声也多少有些不好听。
这个韩绍就管不了。
可真当见到了,甚至依偎他怀中,公孙辛夷却还是有种恍若梦境的不真实感。
其中一个从小伺候公孙辛夷的老妇人,拍拍胸口一副被吓到了的模样,而后忽然笑了起来。
这般交代之后,韩绍顺势又问道。
却更能勾动某个忤逆小卒的心火。
“行了,别动不动请罪。”
此刻他们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早有预谋,怕他们猝死啊!
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听闻这话,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中行固,脸上闪过一抹错愕。
这个他最擅长。
毕竟这法子虽然管用,但多少有些下三滥。
次日早间。
明确告诉公孙度,‘喂,老登,老子准备接手你的家业了!’
他还真怕那厮一时热血上头,不管不顾就辞官北行,失去他最大的价值。
它是一个教派!
它有凝聚人心的教义!
这样的存在,不动则已,一动必然会跟前世一样,惊天动地!
这才让六扇门中收罗的道门散修,拿过去研究一番。
有自己这么一个好女婿,算是他公孙度赚到了。
几次筛选之后,就是愿意与他亲近的。
修长的玉指在身边男子的胸口缓缓滑动,口中近乎呢喃道。
这一来一回,不但麻烦,还格外耽误时间。
见韩绍问起这个,中行固忙点头应声。
所以对于这样的结果,韩绍也不意外。
晚间还要宴请镇辽诸将,也就懒得麻烦了。
若是早就想到这个,自己哪会像现在这样缺人手!
前世的那些法制栏目,真是白看了!
不过好在现在也不算太晚。
经过一段时间的扯皮和利益交换之后,镇辽军终于成功入驻了廊居城。
他只是道。
会吃醋,会使小性子。
回头要是事败,全家一起杀头的时候,想来也不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这老东西办事得力,远超李赫。
但发挥的作用,却是出乎预料的大。
能流落在外的散修,大多属于上不得台面的下九流。
想了想,韩绍放下手中的密信,提笔便亲自给那赵乾写了封手书,以示嘉勉。
没人会懂那一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可怕。
所以来之前她还有些担心,生怕自家大娘子被厌弃。
如今看来,似乎并不是如此。
想当初,她公孙辛夷是何等冷傲一个女子?
何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了一个男子,这般牵肠挂肚?
是那一声声‘韩郎’。
“对了,你之前要的文士,我让赵氏在江南替你收罗了一些,如今已经安置在冠军城了。”
而后在某人的故作吃痛求饶下,展露笑颜。
亏得之前侯爷赏赐了他们不少补药,他们还感动不已。
诸如‘赵君一人,可抵本侯十万精兵’、‘日后相见,定不相负’这类话,反正不要钱,自然怎么肉麻怎么来。
“老奴办事不力,还请侯爷责罚!”
这是身边这个死没良心的,赋在某一封信件后的残句。
“回侯爷,已经全部接过来了。”
至于说这么明目张胆地挖墙角,会不会引起公孙度的不满,韩绍倒是没有这么多忌讳。
女子的呵斥,一如她的挣扎,绵软且无力。
等抬头之时,这才发现时间一晃眼,竟然已经到了午后。
对她们这些女子更是如此。
这事也就过了。
想到这里,公孙辛夷有些不忿在某人软肋‘痛下杀手’。
“给城中镇辽军诸将的厚礼,都送过去了?”
手指在她柔软滑腻的下颌挑动了下,刚想说什么,忽然听到外间传来吕彦略带慌张的声音。
“休要乱嚷嚷!那是冠军侯!”
而后庞大的神念,瞬间倾泻而出。
捕捉到这一抹错愕的韩绍,顿时不满道。
果然不管女神,还是神女,她们的高冷孤傲,只在大多数人面前展现。
去年让人坑了一把,败得那么惨,差点晚节不保。
见中行固应了下来,韩绍忽然又问起一件事。
“之前从黄天道弄来的符箓,研究得如何了?”
果然便感应到了一道不断靠近府衙的熟悉气息。
虽然没有真正得逞,但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有所心虚也是在所难免。
可一可二,不可三。
看着那辆挂着公孙族徽的马车,不断逼近。
是战场上那一双清冷疏离的眼眸。
韩绍闻言一愣。
好家伙!
公孙度这老登,还真爆金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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