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顾天天尴尬地说:“对不起。”
其实顾天天并没有发现,他刚发现这样的事,只是一直坚定地认为自己是被强迫的,而并没有考虑到现在他被一个男人“伤”了,非但没有一个直男要死要活的样子,反而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件事。
或许在被那三个人纠缠的时候,顾天天就会想到有这么一天。
顾天天问季旒南:“我的手机呢?”
季旒南十分听话地将顾天天的手机递给了顾天天。
顾天天结果一看一看,手机黑屏,开不了机,疑惑地问:“是没电了吗?你这里有没有充电器?借我一下。”
季旒南有些不好意思说:“手机有电,我昨天将你的手机关机了。”
一开始顾天天还不明白季旒南为什么将他手机关机,直到他将手机慢慢开机。
只见刚开机,他就发现手机里几乎有200多个未接电话,一半是来自江饶的,另一半是来自路西闲的。
而刚刚打开手机没多久,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天天,你在哪?怎么昨晚没回家?手机怎么关机了……”江饶疲惫又急切的声音从话筒传来。
这几年江饶越发沉稳顾天天好久没听到对方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了
于是顾天天就颇为耐心地说:“昨天和老板去出差到很晚,手机关机了,找了个宾馆住,就忘了给你说。”
江饶心里存有疑惑,不太相信。
顾天天只能解释道:“手机关机了,加上昨天晚上睡得早,也忘充电开机了,对不起江饶,让你担心了。”
另一边的江饶没在纠结事情的真假,说:“天天,你自己在外面不安全。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顾天天刚想说话,一旁的季旒南却十分欠揍地直接接过来了顾天天正在打电话的手机。
这让顾天天的动作僵了一下,想说什么,季旒南却制止了顾天天的话。
然后季旒南接过电话就是说:“他在我这儿,你来接把。”说着,季旒南就是给江饶报了一串地址。
“tmd,又是你!”
江饶好久都没有这么爆粗口了,江饶这几年一直维持着律师精英的形象,突然爆粗口恨不得直接飞奔过来,揍眼前的男人,这样还真是不符合他现在的形象。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江饶着急的时候只留下一句话:“天天,你给我在那儿等着,我来接你,离那个人远点!”然后就匆忙挂了电话。
顾天天终于松了一口气,挂了电话,但是没想到电话刚挂又有电话打了过来,顾天天这次长记性了,不敢接。
而后面的季旒南却十分欠揍地看了看这个号码,顶了顶顾天天,说:“嗯?这是你哪一个小情夫呀?怎么不接呢?跟我在一起这么见不得人吗?你不来接么,天天,那我来好不好?可不能让人等急了。”
说着,季旒南就点开了接通的号码。
路西闲得语气与江饶如出一辙:“天天,你在哪里?”
没听到顾天天的声音,只听一个男人十分欠揍的语气说:“季总,哟,是您啊,好久不见。”接着又说“季总,您不是有定位吗?怎么能不知道天天的位置呢?”
路西闲听到了季旒南的声音,明白了一切,说:“是你把天天的手机信号给屏蔽了?”
这句话算是不打自招,算是承认了定位的事。
季旒南嗯哼一声,说道:“你想找天天呀,天天现在在我这,你想见他,直接到馨苑这吧。”
季旒南二话不说,再次报了地址。
随即挂了电话。
顾天天听到这场面,已经能够想象到等三个人见面会是什么样的场面了。
顾天天看上去都很难为情:“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他们两个叫过来干什么?”
季旒南坏心眼地咬了顾天天的耳朵。
等到顾天天疼得挣扎了一下,季旒南才松口。但是他并没有放过天天的耳朵,反而是将耳朵直接含在嘴里,不停地折磨那白嫩的耳朵。
等到他终于将耳朵弄得红红的,他终于松了口,轻微喘着气在顾天天耳边说道:“天天,这四年来真是辛苦了。”
顾天天疑惑。
“他们那两个贱人,平时恨不得像条野狗一样,看到你就恨不得将你撕下一片肉。这四年来你们一直风平浪静,天天,你这狗绳可能是牵的松弛有度啊,我真是想不到,我走这四年,天天你竟然这么会玩了。”
顾天没有想到他这四年的想法被季旒南看透了。
顾天天早就知道那两个人对自己有什么想法。而他既然没有办法逃脱他们,反而不如给他们弄上一个制衡,将两人到处牵制,让他们两个人都不敢越出这一段关系一步。
但是没想到他做的事情竟然被季旒南看了出来。于是他问:“那你让他们过来要干什么?”
只听季旒南,慢慢地说道:“老婆,你太诱人了,我藏不住你。”
这句话让顾天天不明所以,但是季旒南又说:“等会儿那两个人就来了,虽然我也不愿意让他们白白地看到老婆这么美的身体。但是如果老婆想给他们看到我昨天一晚上的努力成果,我也是不介意的。”
听到这些话,顾天天就瞪了欠揍的男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