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尴尬的白笙揉了揉眉心, 开始思考起怎么解释他们的关系。
闻雯像是突然打通了任督六脉, 一拍手:“哦,我懂了,这肯定是娘亲偷偷养在外面的三儿。”
???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也没有在外面乱养小三。”闻瑜平日里乱看一些杂书就算了,怎么连女儿都跟着被带坏了。
“娘亲你不用解释, 我懂的, 毕竟大家都是女人, 偶尔犯点错无关紧要。”闻雯见娘亲突然咳嗽, 以为娘亲担心她会告密,立刻拍着小胸脯信誓旦旦保证,“娘亲放心,我保证不会告诉爹爹,哥哥听的。”
不,她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回去的时候,哪怕白笙再三解释,闻雯仍是坚持已见。
再说了,娘亲只不过是犯了天底下女人都会犯的错罢了。
白笙:………罢了,心累。
尚未靠近居住的小院,便见檐下挂着两盏灯笼,屋内烛火摇曳待君归。
“爹爹,哥哥,我和娘亲回来了。”
“我还和娘亲去见了一个很漂亮的小哥哥,小哥哥还给雯雯做了一只草编蝴蝶。”前面信誓旦旦说着会守口如瓶的人,一进门就立刻自爆。
正穿着月白短打,转着呼啦圈的闻瑜一听,滔天愤怒立刻爬上僵硬的脸。
“白白,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你们去做了什么!”
“我们只是随便出去逛了下。”白笙揉了揉鼻尖,竟有些心虚地不敢与他对视。
“哼,要是随便逛了下,你的身上怎么会有其他男人的味道,我告诉你,我的鼻子可灵了,你休想要骗过我。”担心她不信,还真的凑过来闻了一下。
“所以你是属狗的吗?”鼻子那么灵。
“谁属狗了!”他分明属鱼才对。
随着十月份一到,那片本就动荡的海面像是撕开了封印符纸,变得躁动不安。
夜半时分,海面上突然浮现一层带着腐蚀性的浓雾,那雾气厚重得盖住了海水拍岸,夜鸥拍翅,哨岗执勤员的声音,就像是迎接着不久后,即将到来的黑暗。
忽地,一只夜鸥泣血惨叫,划破了这层虚假宁静。
正在蒲团上打坐的白笙倏然睁开眼,原本睡下的闻瑜就像是被吵醒一样缓缓睁开眼。
“白白,外面是发生了什么吗?”少年的手指拉着她衣摆一角,总觉得外边发生了什么。
“没有什么,你们待在屋子里不要出去就行。”
“是兽潮来了吗。”在临洛城待的这几日,他哪怕再蠢也会多多少少听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