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预料到的变故,原本围在一起的人都惊慌的散开。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娇娇烦躁的皱眉,她只想好好的给阿爸、阿妈买点东西!
烦躁之下她手上用力,那人一个只觉得眼前一花,嘭的一声,背部疼痛传来。
他被个小姑娘过肩摔了!
杀了她!
杀了她就能过好日子了。
可是枪被葛娇娇卸下来了,那就……勒死她!
葛娇娇叹了口气看着地上的男人。鼻青脸肿的模样让一边围观全程的人噤若寒蝉。
如果说枪声的出现引起了群众的恐慌,那么娇娇的行为则把这种恐慌变成了无法宣之于口的恐惧,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不敢有动作,只希望这样的安静减小他们的存在感。
拳拳到肉,次次到脸。男人的一口牙齿被打碎了八颗。原本拿着枪指着娇娇的那只手更是以一种诡异的形状折叠着。那是被葛娇娇生生折断的,轻而易举……就好像是路边捡起了一根小树枝,咔嚓,段成了两截。
当然,人的手臂到底跟树枝不一样,里边的骨头虽然容易断,皮肉却依然附在上面,因此那手,便折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从始至终,娇娇连脸色都没变。
这是哪里来的小姑娘,这么凶残!围观群众心里咆哮着,却只敢站在原地不敢有动作。
“谁让你来的!”娇娇一脚踹在男人的腿上,行动之间风吹动刘海隐约露出了眉心的鸢尾花,凌厉的眼神如同利刃割了他的肉,疼得他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男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挣扎。
居移气,养移体。跟随老师的十年娇娇收获的不仅仅是丰富的军械知识,还有老师默化潜移带来的上位者气势。这样的气势又怎么会是一个街头混混能抵挡的。
“我不认识,是个中年男人。”说的都是真话。那个男人给了他五千块钱,只要他趁着人多开了枪,再混在人群中离开,谁也找不到他。他这种人哪来的渠道弄到手枪这种管制的东西,没有作案工具,自然没人怀疑到他。五千块钱,足够他舒舒服服过上一辈子了。
娇娇眯着眼睛,反扣着男人的手用力,男人疼的龇牙咧嘴。
“那行,等警察来吧。”她得罪的人就那么几个,能让人出五千块钱买凶杀人的,也就只有那么一家子了。看来,三哥是抓住了顾吕澄什么重要的把柄。
娇娇笑了,到不担心葛劲竹。顾吕澄对她动手自然不敢同时对葛劲竹动手,要不然他自己也逃不掉。那一家子可没有舍己为人的精神。
枪被娇娇捡起来把玩,拆枪组枪的熟稔手法吓得跪在地上的男人瑟瑟发抖。
他后悔了,一边咒骂那个中年男人,一边可怜兮兮的求娇娇放了他。非法持枪是要判刑的!
贼孙子!最好不要让他再看到!这他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土匪都没她这么凶残!
当然,他也不敢跑,鬼知道这个暴力女会不会打断他的腿。
吃了两个油酥饼,喝了一碗售货员赞助的热汤,娇娇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警察总算到了,四个警察一进门,剩下的几个胆小的围观者飞快的溜出了门,飞奔的速度让人怀疑身后是不是有鬼在追。
“这是干什么?枪是谁的?”说话的是个一米八几的大汉。一头短发根根竖立,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暴脾气。
娇娇拍了拍手上的饼屑,准备长话短说——天色暗下来了,时钟的小短腿已经指向五了。她要赶回去,要不然没车了。
四个警察一个人去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男人,另外两个却是举着枪对着娇娇。
没办法,这大妹子手里拿着枪呐!
娇娇皱起眉头,是个人都能拿枪指着她?
“你们不去抓坏人,倒是把枪口对着我?”娇娇歪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