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幸事(1 / 1)

幸事[微h][尺度小,慎买]

佳期就像神魂出窍一般,难受得浑身发烫,眼前景象都花了,只觉内里空虚得无以复加,茫然想起,这是到木兰山的第一天,裴琅出入她这里,再不用层层宫门拦着,加上他本来就花样多,她这几日又不知道要受什么欺负。

可他素来最清楚要怎么弄得她神魂颠倒,就像现在……下腹猛烈抽动着,渴望着情爱欢愉。

她无意识地将小腹迎向他的手,意识到自己分明是在邀欢,又强令自己停住,声音带了哭腔,“别、别动……他们要看见了……”

隔着重重衣衫,他滚烫的大掌在那酸痒空虚的皮肉外大力按压揉捏,揉得一波波春水涌出,她唇齿间不自觉地溢出低不可闻的嘤咛。他搅动着她的小耳朵,含糊道:“今日劫后余生,本想看看太后吓着了没有,现在看来,倒是生龙活虎……”

舌尖搅弄得水声叽咕,在她耳中却是惊涛骇浪,她快要哭了,“好响……你不要再咬了,小声一点……”

她已乱得分不清真幻,这下她当真出了声,虽然她声音跟蚊子叫似的,只是很小的一声呻吟,裴琅却猛地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别出声。别急,我这就送你去……”

佳期身子软得像条小蛇,寄生草似的紧紧贴在他身上,露在外面的脖颈已泛起潮湿的粉红,身上不断地轻颤着。他的掌根按着她暖暖软软的小腹,那禁忌的三角地带正一阵阵抽搐着,邀请进一步的侵犯。他只咬住了她充血的的耳垂,含在口中,密密地咬下去,“佳期,去……”

疼痛酸麻交叠着从他舌尖四散开来,如烟花光点进入血脉,佳期整个人被炸得一颤,下腹猛坠,湿热的花液从肉缝中流下,被裙子遮住的膝盖内侧上,有粘稠的液体慢慢蜿蜒而下。

潮尖的一瞬过后,她连呼吸声都抖了起来,一声声呻吟如同幼猫哼叫,就这么被裴琅咬弄着耳朵抛进了欲海情潮。

可他不过就是要告诉她,“你想得美”。就算他如今有了朱紫庾、今后有了正牌王妃,他想要佳期伺候的时候,她还是得被他弄得颜面无存,不管她说什么都没用。佳期心里明白,在裴琅心里,她反正早已经坏透了,不在乎多加一点不堪。

外面的人仍在等着,话音若有似无,从屏风下绕进来。朱添漫似乎在问青瞬:“今日出了大乱子,陛下和太后吓着了不曾?”

青瞬笑道:“其实并没有什么,只是阵仗大了些。”

朱添漫一哂,“原来如此。看王爷动了那样大的肝火,我们还当是有多大的事,底下的人被训得头都不敢抬……”

青瞬道:“朱小姐在车上,王爷着急也是情有可原。”

佳期顾不得去听,耳中暖热的舌头拍打着耳廓甬道,犹如有一条小鱼在耳道里永不停歇地钻动一般,恨不得要摇头摆尾钻破耳膜,那酸痒感令她全身发软,再咬不住呻吟,强自抑制着,在迷朦中嘤嘤娇喘,“嗯……你出去……”

示威似的,下腹上热烫的掌根又是一按,下头被肉唇包裹着的珍珠早已湿透,这下又是被挤弄得一颤,快感的潮水蓦地卷土重来,佳期腰肢不自觉绷紧,脚趾都蜷了起来,更是站不稳,摇摇晃晃,几乎要倒向屏风。

裴琅偏不肯扶她,只咬住了她凉凉的耳垂,用了力道,稍微一碾。佳期痛得骤然清醒,忙抬手拽住了他的袖子,勉强站直,虽然羞臊得想哭,声音却媚得滴出水来,“别弄了……他们要看见了……”

她耳朵被舔弄得红粉欲滴,娇娇怯怯,叫人爱怜,耳垂上没有耳洞,却有一痕牙印,颤栗地等待侵犯,惹得裴琅低头含进嘴里,嘀咕了一句,“恨不得世人都是瞎子。”

耳垂格外痒痛,缠绵的快感却如水银般散入四肢百骸,佳期再说不出话,眼睛都睁不开了。

那根大舌头舔吮着她耳朵的每一道沟壑内里,红红的耳廓边缘被舌面上粗糙的纹路不停刮起透明的银丝,灵巧地绕着裹着薄薄皮肉的软骨,意兴淋漓地勾舔吮吸,又没有一丝声音。

他按着她的小腹。衣裳是半湿的,凉津津地攥在手里,他方才听闻太后车马遇刺时,头脑里“轰”的一声,几乎握不紧马鞭,射出那一箭时,心里几乎是茫然的,他不知道车里的人究竟如何。可大约厄运缠身久了,总有一二幸事,她不过是被朱紫庾弄湿了衣裳。

她身上剧烈地抖了起来,被裴琅强自按住,扣在怀里,“别抖!真要叫人看见了……没出息。”

濒死般的酥痒快意淋漓尽致地渗透进每一处骨缝,佳期全然是涣散昏茫的,口中极低地嘤咛着,神志却安静地漂浮在空中,有许久听不到一丝响声。

等她缓慢地回过神来,裴琅正在低声笑话她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太后这醋吃得赏心悦目,不光好看,还好听,正所谓人间能得几回闻,今后可要常吃些。本王骨头都酥了,若不是外头有人,早就——”

佳期不知道自己方才叫得魅人,只觉得又气又羞,又觉得做贼的感觉很难受,于是发觉他现在讨厌极了,挣出一点力气,猛地推开他,抽身便回了寝殿,腿软软地倒进被子里。

她听见外面是裴琅爽朗的笑声,“羊?不成,今日必得吃鹿肉,朱将军,别的事都好依你,吃鹿肉这事却得听本王的,今年中秋原本有鹿肉宴,一时有事,却没去成……”

佳期一点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外面的人散了,青瞬走来走去忙碌着,耳朵上挂着小水晶坠子。随着走动,那小坠子摇来摇去,在青瞬耳边摇出光点。佳期看见了,心里就不时掠过方才的景象,于是一直觉得身上软趴趴,提不起力气,果真是连骨头都酥了。

她拿了帕子,闷不做声地趴在榻上,把耳朵擦得通红。

夜间,裴昭来陪她吃饭,很奇怪的样子,问她:“母后,你脸发红,是不是火盆又烧得太热了?这耳朵又是怎么了,怎么红红的,不舒服么?”

佳期咬牙切齿,又在心里把裴琅祖上十八代全骂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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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处男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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