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李赖苟措手双手要哭道:“容哥儿,应该没事啊,之前你不是说杨昭七死了就死了不碍事么,那崔莲廷和杨昭七都是一路的,应该没事吧!”
邢烨容反手就是一巴掌盖去:“你有没点眼力见了!知不知道崔莲廷是什么人!那是大唐国师之子,哪是你能惹得起的。”
这下李赖苟彻底慌了,捂着自己被煽红的脸颊,哭道:“那……那怎么办啊!我真的是手误啊。”
邢烨容冷笑道:“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追查起来,那也是你做的,关我何事。”
“容哥儿!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我……我都是听你吩咐的!”李赖苟瞬间涨红了脸。
邢烨容揉揉太阳穴,摆摆手让他走开:“行了行了,让我想下,别在这碍人眼。”
李赖苟只好偷偷躲到一旁哭,吴淞和刘斗寅走到他身边安慰道:“苟子,你别太着急了,没事,容哥儿有办法的,有容哥儿在你别怕。”
李赖苟苦哈哈地斜着眼睛若看又不敢看地瞄了瞄正踱来踱去的邢烨容,复又垂下头继续哭去。
邢烨容并没有什么好方法,唯一的方法就是想好退路,万一有个什么事得如何撇清干系。
还好在漫长又焦虑的等待中,传来的是好消息。
从今日下午到李赖苟刚来找邢烨容的时间,短短几个时辰,却像是过了几天。
虽然当时他被邢烨容骂了是狗娘养的,可李赖苟却不觉得讽刺,甚至生出欣慰,正是“李赖苟”这个名字,给他频频带来好兆头,能让他一直走狗屎运,虽逢困苦却屡屡能顺利度过。
“容哥儿,总归是没出什么大茬子,咱们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李赖苟安然笑道。
邢烨容撇嘴,摊出右手,道:“我的鱼线呢?”
李赖苟忙从胸怀里掏出泛着精光的鱼线,双手捧上放到邢烨容右手上。
“走了!”邢烨容甩甩袍子往寝庐快步走去。
……
“今天好玩吗?”阎摩倚靠在墙边看书,见杨昭七进寝庐后问道。
杨昭七一脸疲倦,摆了摆手:“别说了,今天我和莲廷差点升仙了。”
坐在几案边的余子婴听到此话后抬起了头:“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