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莫奈说:“大哥,大嫂真的不去公司了吗?最近换了两个设计师,业绩马上就下滑了,市场反响也不如从前,大嫂做的这个牌子我们做的是高定,可是现在的货出来以后像是量产的,大家都不买账,好不容易有了成绩,她又突然要做地产,这不太好吧,会吧文黎这个品牌弄砸了的。”
“我会去劝她,再等等看吧。”靳宴礼淡淡的应了一句,他现在估计也要放弃给她投资了,有些事情,还是要弄清楚明白了再做定夺,要问清楚她是怎么想的。
吃了饭他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书房,心里莫名的感觉有点烦躁,便在里面抽起烟来,打开保险箱看到里面他刚刚放进去的文件,又拿了份有她之前签字的,他有些奇怪,人可以变,难道字迹也会变吗?真是摸不清头绪。
突然,他的目光看到了里面的一张纸,他一脸笑意的把它拿出来,又把下面的一张也拿出来,这是他两个孩子的出生证明,是她为自己无条件付出的勋章。
只是这一看,却让他发现了一个让他无比痛心的字眼,他和黎漾一个是A型血,一个是AB型,他们的儿子怎么可能是O型血呢,出生证明上清清楚楚的写着是O型,难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吗?那会是谁的?难道是那个陆北南。
一时间靳宴礼的心里出现了无数种可能,可是他唯独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黎漾根本就是一个冒牌货。
这件事在他心里算是结下了一个疙瘩,他可以容忍她的一切,但是唯独这件事情不可以。
从这天开始,靳宴礼开始慢慢的注意起了她的言谈举止,对于她的撒娇示好,他也有了些抵触情绪,因为他意识到,她的示好之中总是透露着些功利的意味,她的话语里,总是带着某种要求的语调。
过了两天,李若珍问起他公司的事情,靳宴礼顺势拒绝她:“雪儿,现在众和刚刚起步,你突然离开不好吧,公司不光是服装产业,和众多的产业都有所牵连,你这一走,公司业绩下滑了不少,你可要想好。”
不是李若珍不想,众和赚钱她是知道的,可是她根本就不会设计,连个针都拿不好,她一去不就露馅儿了吗?她支支吾吾的说:“我现在不想做那个了,做衣服能赚几个钱啊,还不如卖一套房子来得实在。”
靳宴礼和她也说不通,这次他决定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了,现在的她就像是受了刺激,谁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像她这一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子,做地产,把楼盖起来,她再不想做了,到时候坑的就不止是靳氏了。
他不怕给她收拾烂摊子,可那只限于从前,现在他知道了自己被戴了绿帽子,本来心中就有气,他就更不可能答应她了。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儿,淡淡一笑:“这都七八月份了,眼看着入秋之后就上冻了,工地也开不了工,现在投资新的项目不划算,你先在众和做着,我们年后再研究。”
见计划落了空,李若珍有点不高兴,她立即撒开了放在靳宴礼手臂上的手,娇嗔:“哼,说话不算话,答应人家的事儿又不办,讨厌。”
“听话,别闹了,工作一天我很累,我去看看女儿,你也早点休息吧。”说完靳宴礼就走出了房间。
走进女儿的房间,靳宴礼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要窒息,从前面对她的时候是多么的轻松快乐,没想到如今她的眼里只有钱,一不满足心愿就耍小性子,真的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