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承认也算，只要我知道就好。”
祁羡予还是有些失魂落魄。
“000。”
000：【000在，宿主有何吩咐？】
“我刚刚做的梦，会成真吗？”
000：【回宿主的话，没有宿主允许，000不能随意探寻宿主的任何事情。】
“我让你看，看完回来告诉我。”
000：【好的宿主。】
它不只是一个语音聊天系统，他还有伴生系统没有的能力，比如说识别宿主的记忆。
000：【回宿主的话，按照事情的发展理念看来，您做的梦，可能实现的几率不大，只有5%。】
就算是只有5%，那也是有，但是这5%很小，还有95%不会发生，祁羡予的算是掉下来一大半了。
“我要是放弃自己在这里的所有记忆交换凤知羽的重生，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000：【百分之百。】
百分之百，那就是成功的几率相当的高，有000的这句话就够了，只要不跟5%一样就好。
“好，那我选择交换。”
000：【宿主是否愿意用自己在空间期间的记忆交换凤知羽的重生？
是。否。】
祁羡予没有犹豫，他十分坚决的点了是。
000：【恭喜宿主成功交换，希望宿主有个愉快的任务旅程。】
祁羡予不相信，也是在顾裴的预料之中，只要他不承认，那就是祁羡予不知道。
顾裴现在不是真正的系统了，祁羡予和000之间的交流，他完全不能接收到，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再说些什么，更不知道，祁羡予居然会用记忆交换。
要是他知道，恐怕都不会让祁羡予有这个想法。
祁羡予看着死也不承认的顾裴，抿着唇，“我知道，你不会承认，但是你也了解我，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会做，也不会说，既然我问了你，那就说明，我已经知道了你做了什么。”
祁羡予都这样说了，顾裴还能怎么狡辩？只好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