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回, 沈烟洛态度坚决, 愣是把她推出了厨房。
“我可以洗干净的。”
以为沈烟洛质疑自己, 她就差拍着胸膛保证了。
“你的照片不是还没有挑选好吗？你先去看照片, 我很快就能好。”沈烟洛堵着厨房的门，不肯让白玫进去。
今天的白玫不仅没有发脾气，还帮着自己干了那么多事情, 已经让她很意外了。
大小姐是娇贵的，从未受过苦，没理由和自己在一起以后, 就开始各种吃苦。
白家把白玫捧在手心里养大，她也可以把白玫捧在心尖尖上。
沈烟洛这次格外坚持, 白玫便没再继续，依言去了客厅，打开手机继续挑选照片。
忍不住又去细看那张合照。
照片上，两个人看起来般配得要命。她脸上带着自己之前没察觉到的灿烂笑意，眼里有光，而身边的沈烟洛虽然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但耳朵已经蹿红，显然是羞得不行。
另一张也是她刚刚拍的。
但是这一张两个人都没有看镜头，她是在看桌子上的菜，大概是动作太快，所以她的脸有些模糊，而沈烟洛则看着她，那眼神看起来竟有几分宠溺的意味。
啊，这怎么选得出来？
身边突然往下一陷。
见沈烟洛坐过来，白玫把手机递给她：“这两张你喜欢哪张呀？”
沈烟洛接过来低头瞥了眼，眸光瞬间一动。
太陌生了。
照片的氛围各位温暖融洽，不管是白玫还是她自己，都是她以前从未想过的亲密。
她的指腹下意识地动了动，轻轻摩挲在照片上，她睫毛微颤，低着头掩去眸底的暗色：“这两张照片可以发给我吗？”
她贪恋于两个人亲密的相处方式。
“当然可以。”白玫笑眯眯点头，飞快给沈烟洛发了一份，顺便把自己同样纠结的其他照片发给她。
“你看看这几张，哪张好看啊？”
沈烟洛顺势点进去，滑了好几张都是相同的照片。她惊愕抬头：“你发给我的都是同一张。”
“怎么会？”
白玫瞪大眼，难道自己手抖了？
赶紧凑过去看，在沈烟洛手机上连滑好几张，然后抬眸就着两个人凑一起的姿势瞪她： “明明不一样！”
“你看这张，构图稍微歪了一点，有些靠右了。”
“这张光线更亮一点，让菜看起来更加有光泽。”
“还有这张……”
耳边是白玫的絮絮叨叨，沈烟洛眉眼柔和下来，没有嫌不耐烦，只是认真听着，然后根据白玫说的那些再一一去比对。
这才发现它们确实有不同。
这些她从未发现过的细节，白玫却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