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久?”
“对!这样一说,男孩儿女孩儿都能叫!也表了我这当祖爷爷的心情!”谭耀城望着沈灼,颤颤道,“我这糟老头子等着这个孙子可等了太久了哦……”
王嘉禾有些讪讪的。
本想着套话呢,可也没套着!
可话说回来,这孩子的名字,虽然简单,倒也好听。
王嘉禾说了几句赞叹的话,准备走了。
沈烨偷偷对沈灼使了个眼神,沈灼会意,摇摇头表示并不在意。
晚上谭思古回来,谭耀城把孩子名字说给他听。
谭思古嘴里反复念了好几遍,直点头说好,他转过来问沈灼:“你觉得呢?”
沈灼耸耸肩,笑道:“我觉得挺好的。”
这天晚上沈灼去早早上床睡觉了,谭思古却在老爷子房间里,爷俩人聊到很晚。后来沈灼听老爷子唏嘘,说有生之年,能看着谭家的孩子出生就够了,哪还顾得上是男是女啊!
过了初五,老爷子回疗养院了。
走之前,她拉着沈灼的手,塞给了沈灼一块儿白玉。
柔腻的羊脂玉,色泽特别好,串了条红绳。
老爷子说:“这是你奶奶以前身边带的,早些年老宅捐了,这东西弄丢了,这几天不是有人过来送礼么?也不知道在哪儿找到这东西,就给我带回来了……也可能是他奶奶也念着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自己个儿找回来的……我现在送给你了,把那玉戴上吧!玉是靠人养的,放着看没啥用!”
沈灼犹犹豫豫戴到脖子上去。
玉石冰凉,贴着皮肤,能透到心里面去。
这年算是过完了,谭思古回到公司,继续他的忙碌。
沈灼也恢复了自己的作息,白天去画廊,回到家就做做瑜伽,听听胎教歌,看看书,也算充实自在。
只是这充实自在没持续几天,就被一个人给打破了。
陈硕出现在画廊时,云喜并不意外,她只是挺苦恼的——
这人过年前的一段时间就整天来,到处晃荡,不见有事。捉住了诸经理就问她沈灼在哪儿。诸经理对这人却没啥好脾气的,但也只是躲着不见,似乎不好惹他,也嘱咐了云喜,最好不要让沈灼看到这人!
本想着过完年,这人就消停了,没想到,今天,他又来了!
可今天,诸经理没在,沈灼在!
本已经是天黑了,快到了午饭时间,诸跃然和任世语应酬去了,沈灼在画室呆了很久,出来,就看到外厅的陈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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