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飘云指了指自己,疑惑的问:“这关我什么事?”
“要不是你把客人的胃口吊得那么高,我何苦花这个冤枉钱,你说,这怪不怪你。“
飘云一叹:“我给你讲个故事。话说小白兔在森林里散步,大灰狼迎面走过来,啪啪给了兔兔两个大耳刮子,说,我让你不戴帽子。小白兔很委屈地跑了。第二天,她戴着帽子蹦蹦跳跳地走出家门,又遇到大灰狼,他走上来啪啪又给了小白兔两个大嘴巴,说,我让你戴帽子。小白兔决定去找居委主任老虎投诉。说明了情况后,老虎说,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当天,老虎就找来大灰狼,说,你这样做不妥啊,让我这个当官的很难办嘛。你可以说,兔兔过来,给我找块儿肉去!她找来肥的,你说你要瘦的,她找来瘦的,你说你要肥的,这样不就可以揍她了嘛。当然,你也可以这样说,兔兔过来,给我找个女人去。她找来丰满的,你说你喜欢苗条的。她找来苗条的,你说你喜欢丰满的。可以揍她揍得有理有度有节。
“不料以上指导工作,被正在窗外给老虎家除草的小白兔听到了,心里这个恨啊。次日,小白兔又出门了,怎么那么巧,迎面走来的还是大灰狼。
“兔兔,过来,给我找块儿肉去。那你是要肥的,还是要瘦的呢?大灰狼听罢,心说,幸好还有b方案。他又说,兔兔,麻利儿给我找个女人来。小白兔问,那你是喜欢丰满的,还是喜欢苗条的呢?大灰狼沉默了二秒钟,抬手更狠地给了兔兔两个大耳刮子。靠,我让你不戴帽子。”
龙天佑瞪着她,飘云不怕死的笑:“故事的名字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别名是‘流氓,就是这样炼成的’。”
龙天佑气得用胳膊勒她的脖子,飘云吓得直喊救命。
呵呵,台上台下同样热闹。
“你想不想今晚的气氛再热烈点?”飘云摸着脖子问他
龙天佑捏着她的鼻子:“你又有什么鬼点子?”
飘云笑:“让你的人换段音乐,要节奏快点,动感强点的。我保证今天的气氛热到爆棚。”
龙天佑长叹:“我好像天生就是被你奴役的命。”
音乐一变,台上的女孩蒙了,一只玉足还撂在椅子上,有些不知所措。酒吧里的客人也蒙了,只听一声响亮的口哨,一个俏丽的身影踩着椅子跃上宽敞的吧台,震惊四座。
脱掉衬衫,露出里面的白色紧身小吊带。牛仔裙,黑色高筒靴,青丝素颜,五光十色的射灯投在素净的衣饰上,霎时姹紫嫣红,仿佛霓虹烂醉,如梦似幻。
撩撩发,甩甩头,窈窕的身段随乐而动,舞出竟然是时尚个性的rave dance。
这是现今代替hip hop的后起之秀,通常是光鲜亮丽,身材纤细的人在跳。而玩rave 的大多是极有自信和个性的女孩,也是在hip hop女性团队里顶梁的灵魂人物。
飘云上大学的时候,就迷上了。每到舞会,就带着一票中文系的女生跑去跟艺术系的飚舞,竟然屡战屡胜。回想当年,真是风光无限。
台上的女孩心领神会,把椅子踢到一边,帅气的摆出竞舞的手势,毫不逊色的回敬了一段。
而此刻音乐又变了,竟是李孝利那首火辣劲爆的《anyclub》,酒吧的大屏幕应景的放起李美女和权帅哥那部超炫的mtv,绝对的毒药。
飘云舞随心动,把rave换成了性感的poping wave。发丝拂面,咬唇微笑,混迹大小夜店的经历让她永远知道哪种表情最是风情万种。
就在这一刻,吧台绽出无数蓬绚丽的烟花,仿佛千万条银色的琉璃飞射喷溅,又仿佛无数星子坠落人间,真真的红尘滚滚,火树银花不夜天。
整个酒吧沸腾了,被这两个舞技出众的女孩搅成了地壳中心,年轻人跳上吧台,就成了世界的主角。认识的,不认识的。击掌,共舞,欢笑,你推我搡,热火朝天。
飘云拿起吧台上的香槟,用力晃一晃,雪白的酒沫喷向火热的人群,她彻底的玩疯了。
龙天佑坐在阴影里,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这么生动的女人,此刻正立于众人之巅,如此的鲜活大胆,美丽热烈。她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宝,他要把她私家珍藏一辈子。
这么想的时候,人已经径直走了过去,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一手搂腰一手抱腿,把这个惹得全场男士耳热心跳的小妖精从吧台上扛了下来,独家专用。
飘云吓得大声尖叫,刺耳的音量马上被暧昧的口哨声和嬉笑声淹没。整个人倒挂在男人的肩上,眼前的一切瞬间逆转,颠倒成光怪陆离的世界。
“喂,你能不能别总像扛死猪一样扛我,很难看的。”粉拳敲在男人肩上,大声抗议。
龙天佑走进一个稍微安静的拐角,把人放下来,往墙上一推:“玩够了?”
香汗淋淋,气喘吁吁的飘云很老实的摇头:“没有。正高兴的时候,被你扛下来了。”
龙天佑气得直咬牙:“那我们再玩点别的。”
说着就捧起她的小脑袋,劈头盖脸的啃起来。
“哎,你给我留口气。”飘云扎着手推他,“我没法呼吸了。”
龙天佑突然不动了,十根手指如同铁锚,深深嵌进飘云的皮肤里,攥得人生疼。
“怎么了?”飘云感到奇怪,顺着他的方向望过去。立刻瞪大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