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试不如试我,我老豆资产早就超过姜五龙,江湖地位也不比他差,我…………姜晚贞那个死丫头怎么能和我比?”她一面利诱,一面伸出手,拿鲜红娇艳的指甲在陈勘胸口慢慢划圈,“你同我试一试,才知道什么是真女人…………我保证,你一定把姜晚贞三字丢进太平洋…………”
“真的?”
“当然是真。所以……今晚…………”
“可惜我只中意黄毛丫头。”
“没本事的男人才搞小丫头。”
“你讲的都对,不过通通都和我没关系。麻烦让一让,牌局还没结束,不敢让长辈等。”他侧过身,正想从门框缝隙里钻出去,一抬头竟然撞见姜文辉与姜晚贞一前一后下楼,两班人面对面,个个都吃惊。
好在姜文辉率先发问,打破这尴尬的死寂,“怎么?上洗手间还要排长队?”
陈勘耸耸肩,表示无可奉告以及无可奈何。
姚美芳转过身,右手还勾着陈勘衬衫上的第三粒扣,故意挑衅似的看向姜晚贞,“总觉得陈生面熟,刚刚才想起来,原来是在酒吧碰过面,那一间我记得……好像是叫…………叫红磨坊,是不是?”她乃装模作样的专家,说着说着还要转回头看陈勘,仿佛当真是在向他征集答案,然而不等他回答,她又自顾自地讲,“我记得那晚你穿一件纯黑色西装,身边坐一位长腿辣妹,讲实话,要不是朋友起哄,我才不敢去递纸条。”
“递什么纸条?”姜晚贞问。
姚美芳不耐烦地皱起眉,翻个白眼,当姜晚贞已经蠢到无药可救,她这段话的重点分明是“长腿辣妹”,怎么会问到“递纸条”的事。
可陈勘这回几乎是等不及抢答道:“juliana,还有电话号码。啧,靓女主动示好,我怎么会忘记?只不过后来忙着追女仔,抽不出空闲打电话,抱歉,是我的错。”
说是认错,可眼底装着的都是戏谑,哪有半分道歉诚意?
姚美芳被气到七窍生烟。
最后还得是姜文辉来打圆场,“好了,很晚了,我带贞贞去和姚先生打个招呼就回房间休息,你俩个排到哪一位进洗手间?抓紧时间,不要让长辈等。”
陈勘从善如流,立刻让出通道,摆出绅士手。
姚美芳咬牙讲一句,“迟早让你栽在我手里。”这才踩着高跟鞋,蹬蹬蹬走入洗手间。
陈勘退后,带上门,正要庆幸自己终于解脱,却突然间感受到背后阴风阵阵,如芒在骨,吓得他赶快回头。
原来是心生不满的姜晚贞。
“你刚才怎样形容我?你对我有什么不满?”
“哪一句?”他被问得满头雾水。
姜晚贞气鼓鼓回答:“你也说我是黄毛丫头。”
“我明明是说我最中意黄毛丫头,你不要断章取义,恶意诬陷。”
“意思就是,我是黄毛丫头,我才没有断章取义。”
“你怎么知道是?贞贞,你好自信。”话还没有讲完,姜晚贞气到转身就往小花园走,发誓今生今世都不要再同身后那位人渣多讲一句话。
陈勘当然要去追,所以只能让娱乐室等牌局的两位大佬继续抽烟饮茶。
“贞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