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对德拉科来说就不重要了,他现在正在享受着一些星际旅行,因为格兰杰的手指一直在刷着他的脖子。
西奥冲德拉科摇了摇头。“你这彻头彻尾的疯子。你能活着已经很幸运了,更不用说还能到处乱跑并喝光我最好的酒了。”
隆巴顿向格兰杰询问了毒液的特性,佩蒂尔询问了治疗方法,扎比尼出于无法告知的目的,询问了在哪里可以获得囊毒豹毒液。
格兰杰的讲座结束了,大家又开始聚成小团体交头接耳、续杯、吃东西了。
德拉科没有再费心系好自己的领结。没有系好的领结、一道疤痕和一个敞开的领口给人带来了一种无所顾忌的倜傥氛围,他认为这很适合他。
人们开始聚集到了沙龙的远端。德拉科大步走过去,手里拿着苏格兰威士忌(弗林特要么欺负要么勾引西奥开了一瓶拉弗格25年【3】),想看看人群到底在叽叽喳喳地讨论什么。
墙上有一个华丽的镀金框。而框内的是?
是一个月前德拉科在抱怨呻吟的时候砸到墙上的酒瓶留下的痕迹。
西奥在画框旁边加了一个小型题字:
quot 灵魂的动荡quot
21 世纪
混合媒体
艺术家不详
西奥深情地看着它。“你们喜欢吗?”
“有一种优雅的感觉。”佩蒂尔说,把头歪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