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恒越一愣,看着妻子漫不经心却又明显知道真相的样子,好像明白了什么,脸苍白下来。
“书书,你还在介怀吗?”
收起礼单,沈书仪侧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轻蔑和无所谓。
“有什么值得介怀的,你会跟和你不是同一个层次的人介怀吗?”
荣阳伯不过是个伯爵,还是个没有什么功劳的伯爵,想跟淮阴侯斗,那是在说笑话。
淮阴侯府虽然也是个侯爵,可是哪位当家人不是从刀山火海中走出来的,谁不是功劳赫赫。
陈修齐都已经混到手底下没兵,有什么资格跟真正的勋爵相比。
就算跟平常的伯爵比他们也是下乘。
毕竟前任荣阳伯走得早,荣阳伯府在陈修齐长成之前已经退出贵族圈子十多年。
当边缘人物的时间足够久,又没有惊才绝艳的人才,又怎么能够再进入这个圈子的核心。
做了错事,得罪错了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着她陌生的眼神,宋恒越嘴角扯了好几次都没有露出笑容,只觉得苦涩不已。
书书可真是够淡定的,看来前次自己的处理方式她是一点都不满意,却没有对自己提出任何的要求。
所以他们两个一直走在不同的路上。
他原本以为他会一步步接近,却没想到两条路就是两条路,方向不一样,再怎么走也不会相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