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人扭头见是小儿子,连忙扯着他的衣袖,迫使他起身走到自己面前。
“来,看看茹桐送的缂丝画如何?”
“这是?”
秦旭徽好奇地上前,仅是一瞬,他眼睛大张,眼底都是不可思议。
他扭头看向坐在一侧的夫人。
“汝桐,这是你那幅五色鹦鹉图?”
作为秦家曾经的纨绔三少,父母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培养老大和老二身上。
对于他,只要求他别把命玩脱了就好。
谁知世事难料,最后玩脱了竟然是老夫妻精心培养的继承人。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让小儿子继承秦家庞大的家业。
幸运的是,秦旭徽虽然纨绔,不过还算聪明,无功无过地撑着秦家走过二十年。
因为上一代继承人的教育失败,秦家在培养和字辈时,更看重能力和品行。
秦和光从小就显露出他超强的能力和坚定的信念。
成年后,毫无争议地接过秦旭徽家主一位。
而秦旭徽卸下家主之后,除了陪伴太太,还重拾起曾经的爱好,古玩字画皆有涉猎。
特别是在古字画鉴定方面,他眼光毒辣。
这幅五色鹦鹉图的价值,仅是一眼,他就知道无法估算。
“怎么样?比之你书房那些字画如何?”
秦杨汝桐眉梢微挑,开着玩笑。
秦旭徽抬头看她,摇头惊叹。
“汝桐,我甘拜下风,不过,它怎么能修复成如此这般绝美?”
汝桐手里的那幅残破的五色鹦鹉图,他自是见过。
那样一幅残缺缂丝画,在他心里早就归类为毫无价值。
可现在这幅缂丝画,竟然完好无损地展现在自己面前,怎能不让他惊叹诧异。
他的视线在老夫人和太太之间来回移动。
“这是出自哪位大师手笔?”
不愧是自家儿子,与她问的一模一样。
秦老夫人笑得开怀,连表情都都透着一丝得意。
“怎么样,还是茹桐送得贴心!不过大师嘛~”
她微微点头,肯定道。
“她可是一位小大师!”
“小大师?”
秦旭徽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他并没有多问,心神完全放在这幅缂丝画作上。
与此同时,齐老的那幅虾戏图,被温槿安没费什么劲就拍下。
别说庞秋艳和李悦榕猜测,连洪玉成都有几分诧异。
他凑到窦生跟前,好奇道。
“生哥,你说槿安怎么想要拍齐老的这幅虾戏图?”
按照槿安的性格,轻易不会出手,出手必然是精品。
倒不是说齐老这幅虾戏图不是精品,主要是目前市面上齐老留存的虾戏图较多,这幅不算特别珍贵!
难道这幅画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价值?
窦生神色淡淡,看向温槿安方向,摇头道。
“可能是喜欢吧!”
他侧脸看向洪玉成。
“你好奇心未免过重,槿安想要买幅画,你都要跟在身后分析半天,是不是很闲?”
“不闲,我一点都不闲!”
洪玉成连连摇头,深怕慢了一步。
最近他和生哥正在商量,他俩到底选谁去越南河内走一趟。
年前内陆商人在河内某个市场,从渔民手里买到一件明代青花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