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昨天晚上她还哭得那么可怜。
换成别人也许会怕他怕得畏畏缩缩,偏偏她受罚时哭得厉害,过后又还敢凑过来。
真是顽强到让人好奇她到底还能承受到什么程度。
娜娜哪里知道费尔南德公爵充满恶意的想法。
她把开得很灿烂的野花收拾进花瓶里,感觉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立刻抱去给费尔南德公爵看看摆在哪里适合。
费尔南德公爵看了眼她忙活的成果,不由轻笑了一声。
娜娜脸都被他笑红了。
她觉得也没有很糟糕吧。
费尔南德公爵把娜娜抱到自己腿上,从花瓶里抽出了一小半颜色与高度不和谐的野花,整束花瞧着就漂亮多了。
娜娜睁大了眼睛:“您怎么连这个都懂!”
费尔南德公爵说:“曾经我也是被作为贵族子弟来培养的。”
娜娜说:“您不是一直都是贵族吗?”
费尔南德公爵说:“有一段时间不是,”他并不介意向娜娜提及自己过去的经历,“我十岁那年,家中遭逢巨变,所有曾经讨好我们家的人都朝我们落井下石。”
“我敬爱的祖父病故了,我的父亲惨遭杀害,我的母亲也为他殉情——也许她并没有那么深情,只是不想再过那样的苦日子。”
娜娜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些事。
“后来呢?”
娜娜忍不住问。
费尔南德公爵说:“后来,我回来了。”他亲了亲娜娜的唇,“我所有的亲人都不在了,只有仇恨能让我觉得这个世界还有那么一点意思。”
娜娜不是很懂。
可如果哥哥他们都出事了,她肯定会非常难过。
娜娜隔着鲜花给费尔南德公爵回了一个带着花香的吻。
费尔南德公爵笑了笑,伸手挪走了那碍事的花束,按着娜娜的后脑勺肆意享用她的唇舌。
感情这种东西太过廉价,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费尔南德公爵亲够了,拿起一朵花惋惜地说:“多出这么多花,就这么扔掉太浪费了。”
娜娜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费尔南德公爵说:“不如来看看你能吃下几朵怎么样?”
娜娜连连摇头,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付诸行动:“不怎么样!”
可她很快发现自己动弹不了了,只能任费尔南德公爵施为。
这种状态下,娜娜的感知反而更加清晰,只觉那细长的花枝一根根地侵入到了极深的地方,不时还被费尔南德公爵以“看起来不太对”为由调整位置。
更令娜娜难堪的是,费尔南德公爵始终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切。
娜娜眼睫又被泪水打湿了。
她、她再也不拿任何东西到他面前了!
第22章
娜娜再怎么下定决心也没用,费尔南德公爵总能变着法儿玩弄她的身体。
他在床上的掌控欲很强,经常会对娜娜使用控制系魔法。
娜娜很不高兴,但没有办法。
娜娜私底下问林奇会不会这个,但林奇是个牧师,只擅长治疗系的魔法。她有点郁闷,又问林奇有没有办法抹除那种金色纹理。
林奇怔了怔,摇着头说:“除非他本人愿意抹除,否则别人敢那么做只会触怒他。”
为什么皇帝陛下那么忌惮费尔南德公爵,就是因为整个帝国目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但凡有那么一个人能和他抗衡,林奇都不需要忍辱负重成为费尔南德公爵手底下的牧师。
哪怕娜娜没有细说那金色纹理是怎么回事,林奇也知道那必然是费尔南德公爵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谁敢尝试着抹除这样的印记,无异于光明正大挑衅费尔南德公爵!
娜娜没法从林奇这边寻求帮助,只能找机会试探着问费尔南德公爵愿不愿意教她,她也想学那个能把人定住不动的魔法!
费尔南德公爵抱着她轻笑:“你这是想让我教你魔法来对抗我?”
娜娜说:“您这么厉害,我就算学一百年也对抗不了您。我就是想要是有坏人想对我做什么,我就把他控制住不让动!”
费尔南德公爵说:“我可不是一个心软的老师,你要是学不会我可是会惩罚你的。”
娜娜一听到“惩罚”两个字,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背脊,有点后悔提出这样的要求。
可惜费尔南德公爵似乎被她的想法勾起了兴趣,接下来每天他都给她安排几乎不可能完成的学习任务,说是回来要检查她学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