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2)

那是一瓶介于橙色与黄色之间的香槟,饱和度很低, 但亮度非常高。细细欣赏, 还会发现有一丝丝粉红色调,大概是用红葡萄酿制的,看上去甜蜜轻柔。

珍贵的粉红香槟虽然是很好的开胃酒, 但常常与肉类搭配进行料理。

周庭知小心翼翼地剥开包装纸,毕竟这支香槟举世无双,是万金不换的稀世珍宝,装饰箔包裹住的瓶口和软木塞出现在眼前。

许半闲伸手拦住即将开瓶的手, “你想好了吗?它很贵, 你要捧在手心里珍惜。”

周庭知不语,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许半闲回护的手, 箔包装上有一个小标签,他慢条斯理地拉动小标签, 撕掉箔包装, 露出里面钢丝笼。

钢丝笼只是一根细细的钢丝,被扭曲后紧贴在软木上。他恭恭敬敬地拧松钢丝笼,松开它。

软木塞了然在目,历历可辨。

他虔诚地将香槟瓶抓握在两手掌之间, 将瓶身倾斜45度,缓慢地转动瓶身,一只手上下轻轻摇晃,另一只手的拇指垫压在软木塞底部,向上施加稳定的压力。

香槟酒在室温中回暖,沁出细细密密的水珠,稍一摇晃,便摇摇欲坠,一触即溃。

这支香槟大概是保存时间太久,周庭知害怕力气太大会打碎玻璃瓶,也怕动作幅度太大,软木塞在空中乱飞,将房间弄得乌七八糟。

所以他低腰敛手,慎之又慎,当香槟在瓶子边缘嘶嘶作响,他感觉都瓶塞快到瓶口处时,加大力度用一只手握住瓶塞,同时用另一只手快速但轻轻地扭动瓶底,“嘭——”的一声,软木塞弹开,香槟泡沫喷溅地到处都是。

软木塞飞了,地板湿了,衣服也被喷溅的香槟弄得乱七八糟。

周庭知不忍浪费这么名贵的香槟,直接用嘴对上瓶口,将瓶口的酒液舔舐干净。

如此这样,浪费了不少珍贵的酒液,而且打破瓶中二氧化碳和酒液的和谐状态,让瓶中剩下的酒液里的气泡变得疲软无力。

许半闲被香槟开启的状态吓了一跳,大脑一片空白,眼神失去焦点,靠坐在沙发上愣神,随后红着脸笑了,责备他说,“都说过开香槟不能瓶口对着人了。”

周庭知满足的笑,独一无二的香槟果然无与伦比。

明明是低度数的起泡酒,周庭知却好像醉了,满脸通红,大脑停止思考,一切全凭本能,周围环境带有朦胧感,连带着看许半闲都觉得炙热。

他向上探身,稳住许半闲的唇,那人平时不见洁癖,今时却嫌弃地将脸偏向一边。

周庭知强硬地跟上去,将舌头强行探入口唇之中。

开始只是浅显的厮|磨,许半闲却已经开始喘不上来气,香槟的芬芳侵入口腔,微醺的朦|胧氤氲在两人之间,交织出暧|昧的、旖|旎的气氛。

周庭知轻轻地吻咬着许半闲饱满的、微启的双唇,进|犯、侵|吞、步步逼近,力道一点点加重,惹得许半闲闷哼出声。

他喘不上气来了。

为了躲避这个流氓,许半闲用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大口地喘着粗气,“不行,我醉了,没有力气。”

周庭知耐人寻味地弯弯嘴角,歪着脑袋,伸出了粉红色的舌尖。

真像一只大型犬,许半闲迷离地想。

舌尖轻触他的掌心,许半闲全身一凛,这舌头不似温顺的家犬,倒像是长着倒刺的野狼,激得他心痒难耐。

他笑得扬起头,露出漂亮的喉结,脖颈的线条也好看极了。

忽然,周庭知停下了动作。

许半闲低下头,猝不及防对上那双墨色的眸子。

这分明是一只大野狼,目光锐利、专注,仿佛会趁四下无人,在许半闲不经意间,张开血盆大口,扑过来叼他的后颈,把他拖到阴暗隐蔽的角落,独自吃个干净。

那眼神中的占有欲,令许半闲心惊。

他颤颤巍巍地抬手,遮住周庭知的眼睛,声音都在打抖,“你想干什么?”

周庭知得寸进尺地一把掐住他的腰,将他拽向自己,胸膛与胸膛刹那间猛烈地相撞,心跳与心跳剧烈地搏击。

周庭知束缚住他的双手,喘息未定,声音中带着不可拒绝的性|感,“我想氵金你。”

酥麻在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上乱窜,横|冲直|撞。

许半闲惊了,心慌意乱地结结巴巴,“你、我靠,你就不知道害羞吗?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周庭知捧着他的脸,温柔地、怜惜地摩挲,像是在品鉴稀世奇珍,拇指轻柔地向下,描摹他的眉毛、睫毛、眼尾、鼻梁、鼻翼,直至人中、上唇、靠近他因剧烈喘息而微微舒张的嘴。

拇指在此处逡巡停留,轻轻在嘴角一按,带出澄莹晶亮的津|液,在空气中拉出暧|昧的透明银丝。

“都是一起开过香槟的关系了,有什么可害羞的。”周庭知意味深长地浅笑,“我还能做得更粗|俗,你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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