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我?”
“真的不用。”
说着话,我的dianhua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是沈清扬的,心,没来由的往下沉了沉。
夜慕辰看了我一眼,直接按了免提。
“清扬!”我咽了口吐沫,心想她可千万别说什么过分的话,真要是惹怒了夜慕辰,我也拦不住。
“看来云总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啊。”dianhua那头,清扬语带笑意的说着,“也是,有夜总这么一个大靠山呢,偷税漏税算得了什么。不过,这种事,最重要的不是钱,云朵,我真替你感到悲哀,被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眼角的余光瞟了眼夜慕辰,对着dianhua说道:“清扬,吃一堑长一智,我就当交学费了,但愿,这一次,跟你没关系。”
“呵呵!”随着一声冷笑,dianhua里传来的嘟嘟的忙音。
夜慕辰板着我的肩膀,让我和他对视,“你也猜到了?!”这话虽然是问,但却透着肯定。
“我,”咬了咬唇,“但愿不是。”
“你什么时候能正视问题?”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朵朵我告诉你,今天你对她的仁慈不是善良,你有没有想过,今天是小打小闹,明天就可能知法犯法,到时候捅了大篓子了,你还能用你的仁慈去救她吗?另外,你有这整个工作室的人要养,你能保证,她不会对这些人下黑手吗?只要是能对付你,她才不会管是不是无辜。这不是你个人的利益,这是大家的利益,你的盲目仁慈就等于变相帮她毁大家你明白吗?”
夜慕辰的疾言厉色,我懂,可是我……
“朵朵,软弱的人作恶最深。”
我猛地抬头,对上他一双深邃的眼眸,那里,如一潭池水,深不见底。这句话太重,重的好似一记闷雷劈在我的心上,可我也不得不接受,这的确是事实。
“我已经让人查找谭会计的踪迹,一旦有消息马上抓回来,这件事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轻纵了,该谁承担的责任必须承担。”
“我知道了。”
查找谭会计的事情并不顺利,不过税务局方面已经查清楚偷税漏税的事情跟我无关,也算是给了我一点安慰。
但我和沈清扬的斗争,却从暗地摆到了台面上。
也许她从来就没想过要隐藏自己,近段时间,她多次出席一些huodong,亮出了自己轩墨流觞老板的身份,还在媒体面前玩笑似的说要跟我竞争。
我心里清楚,她不是说笑的。
很多媒体也来采访我,问我们是好朋友一起创业的,现在为什么单飞。对于这一点我和她保持的口径还是很默契的一致:还是好友,只是想寻求不同的创新。
沈清扬又抢了我不少的生意,也终于让我狠下决心,不再忍让,开始反击。而就在我忙的晕头转向的时候,京都那边传来消息,我们家的老宅被盗。
空置了这么多年的房子,居然现在遭了贼,这怎么说都很蹊跷。我又想起一直悬在心里的那把钥匙之谜,就把工作室的事情拜托给了宁晨,和陆白尘一起去了京都。
从物业管理处了解到的情况很少,除了jiankong上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想想也是,这种房子也就是因为物业好,偶尔还照看一眼,换了别的地方被拆了都不会有人理会的,没人住十几二十年了,谁会在意。
“哥,房子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你说这贼什么目的。”开门走进屋子,里面已经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但却不见少了什么。
“恐怕是找东西。”陆白尘走在我前面,挥手帮我赶了赶灰尘,“如果我猜的不错,和我手上的钥匙有关。”
“那不是爸爸留给你的吗?他们找钥匙干什么?”我小心翼翼的跨过地上的阻碍,上了二楼的楼梯。
“朵朵,你记得夜慕辰说过,咱们陆家当年的事情是有人陷害的。”
我点点头,“嗯,我知道。”
“那你说,对方为什么要陷害咱们陆家,仅仅是因为政敌的原因吗?那还不至于要sharen吧,爸和阿姨当年可是逃都没逃掉,被追杀的。”
陆白尘说着,目光里涌动着一股黑暗的火焰。
我沉思了一下,咬了咬唇,“哥,你是说,爸可能掌握了对方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恐怕不是那么简单,我想,应该是决定性的证据,对方一定犯了什么伤天害理的罪,这么多年陆宅空置,陆家家破人亡,对方以为弥天过海了,可我们上次回来,让对方有了危机感。”
“白尘说的对。”夜慕辰风尘仆仆的走进来,外套搭在一只手臂上,“对方以为朵朵在那场车祸中没死也失忆了,再说一个孩子构不成威胁,而白尘,除了陆叔叔等几个人之外,没人知道他的存在,更不会想到,陆叔叔会留下东西给你们。”
“所以,我们手里的东西,可能给我们陆家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