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下她睡意浓浓的脸颊。
哼,我从来都没说要在晚上玩那种事情!虽然是这样说着,但公孙无双还是懒散地张了嘴,好让男人喂食。
你那儿的味道好香……放下那被清空的墨碗,他的手自然地便探向那一直诱惑着自己的花唇。
唔嗯……别这样!手无力地推抗着那只正在侵占她的大掌。
愈来愈浓了……皇甫煞不理那无力的抵抗的小手,另一只手慢慢磨擦着那纤柳的腰身,看见她气喘喘,才把那在裙底内的巨掌转探入亵裤内,一触碰到花篷间便感尽是湿滑。
不要啊……公孙无双咬了咬牙,不愿意地槌了槌那支撑着自己的手臂。
这麽敏感,嗯?抽出那沾了花蜜的手,在她眼前张玩弄五指,当那滑溜溜花露黏附着掌心落下时,皇甫煞将那掌送至薄唇边,只是轻轻嗅了嗅那香浓的味儿,然後叹息了声伸出舌尖嚐起那甜蜜来:又香又甜……让我直接喝新鲜的……接着只见他跪到她双腿间,在她那带点惊愕带点期待的目光下,挽起裙摆、扯脱亵裤,她本能地害羞地合起腿来,他也不急着架开,两只大手伸向她背後,托住那圆浑的臀瓣:把腿儿放在我肩上……他声音沙哑、目光灸闍地诱哄着。
你、你现在这样玩了,晚上不准再玩……这样说完,公孙无双才在那似要吃人的目光下微缓地张开了腿心,听着他指示地将双腿分别架在那宽厚的肩臂上,然而双手却忍不住羞意遮上脸颊上,却因为看不见反而更加敏感:别看了啊……在那粗喘的呼吸声消失後,她只觉得腿心传来的舒服感,令她脚趾头都受不了地弓缩了起来。
……皇甫煞没有再说话,只有将头颅埋得更深,他灵活的舌头,像水蛇般探进花穴内,更甚至故意顶弄花壁内的嫩肉,方便引发出更加多的蜜液。
唔嗯啊啊……公孙无双舒服得眯起了眼,甚至不再遮脸,一手按在男人的後脑上,另一只手伸到唇边轻咬着,就怕那淫媚的娇声传得太远:我不行了嗯啊……接着她整个身子向後一拐,双腿夹紧,再虚软下来。
皇甫煞喝尽蜜汁後,才起身横搂起那早已瘫软的娇躯走至床沿,把人放下後才解脱下裤头,再轻压上女躯,然後将那早已炽热的男性,攻占入湿软的花坛内:啊……才探入那还在馀悸中的花径内,便舒畅得令他控制不住地猛攻起来。
煞嗯啊……公孙无双脸颊上尽是情欲未退的红霞,却还是主动地摆动着腰臀,直到男人带领着她再走向欲海的顶峰。
银光洒照,月儿不知在何时探了头,提醒了在床铺间被玩弄着的人儿:不要嗯、你答应啊……女人骑坐在男人身上,娇媚地抗议着。
我答应?我什麽也没说嗯……是这儿吗?皇甫煞强逼着女人与自己十指紧扣,腹间却是有力地往上顶、用力推着。
啊不、不要……她头发飞散地喊叫着,却摆脱不了那支持着自己的男人,往往就在觉得自己要被撞飞时,却又会很快地跌落,而每一次都会令男人探顶得更深。
不要?皇甫煞很容易地推倒了那骑乘着自己的女人,然後把软枕垫起那圆润的臀儿,再将那软嫩的腿儿屈曲起来,将它们贴着她平坦的腰腹上,好让自己顶撞到最深。
啊啊、我嗯……轻点、轻点儿……公孙无双两手紧抓身下的床单,扬首低泣讨饶,只是男人像疯了似的听不见,更是卖力地进出着。
你把床单都弄湿了,还喊不要?皇甫煞惩罚地重刺了数下,再停住在花穴末端,他神色未倦坏邪地用顶圆磨转着花蕊,就是不再抽动。
嗯……公孙无双自觉一阵阵痒意从腿心深处流转着,就似是有数千万只蚁儿在花穴内行走着,惹得她浑身难耐无法舒展眉心:求你唔呜……
求我怎样?他还是不动,存心要将人逼疯。
求你、你啊啊……顶到了、别停啊嗯啊……双腿被人合着拉起,齐放在肩上,接着那如蚁咬的痒意被猛兽般的抽击取代,引得公孙无双无所防备地娇喘连连。
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男人突又把女人反转个身,要她挺起圆臀背对他跪卧着,再把软枕移向她的额面,拉起那双无力支撑的嫩臂,向後反辗後,像骑马似的急冲起来。
啊嗯、喜欢、好喜欢……公孙无双额靠软枕,目光迷醉地从身下看往两人交合之处,一下子又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还要哦、啊嗯……但小嘴却只能不停地呻吟要求男人给予更多。
听见女人失控啼诉,皇甫煞再无法忍住,更加刚猛地抽插起来:你这样教我怎舍轻饶啊……
嗯嗯……要死了啊啊……公孙无双无力地哭喊起来,急遽收缩的花径让她全身散出粉红色:啊别、不要那儿唔……她柔弱无骨地被人从後拉起,男人逼使地要与她气息交缠,顶立的花蕾被无情地搓揉着,腿心的花穴被激狂的插弄,在双重的欢愉中,她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但玩弄着她的男人还是不肯这麽便放过,只见皇甫煞薄唇紧贴上敏感耳贝,然後申出舌头轻探进她的耳涡内:还想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