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收歛喜色,回复老脸:皇上是放心,这姑娘底子很好,只要适时服用汤药便可!
听到这,皇甫煞不禁深思一会:有办法把药膳混入饭菜中吗?他记得这妮子很抗拒汤药,上次犯上风寒喝几天药就连饭都吃不下,真像小孩子。
煞皇一下子笑、一下子皱眉,看得在旁的老御医差点魂不附体,然後脑中想起几年前,朝中那曾经怀孕的皇后,他声音微颤:皇……
嗯?没办法吗?那声音很轻,但却令听者毛骨悚然。
老御医抹了抹脸,才又道:敢问皇,这姑娘是否有偏食的习惯?
应该……没有!除了,不爱吃得清淡,他没见过她浪费食物。
那事情好办多了,虽然不能把药膳混入饭菜中,但只要将同样有益的食膳传上便可!险险的挥下手心的汗,老御医战兢道。
轻轻颔首,皇甫煞总算满意臣子的答覆,便扬手示意退下,待一室独留下两人後,他才把那睡梦中的身子抱起,搂入怀中让两人侧身而坐,然後盖好被单,在确保她不会着凉或不适後,再把巨掌轻伸进单衣内,轻抚上那平坦的小腹上。
他目光中有些兴奋、挣扎、愧疚,但当对上怀中幸福睡颜时,一切彷佛都变得不再重要,他所有迷茫都消失了:只要你待在这,我甚麽也不计较了……接着他轻吻住那含笑的嘴角,不再言语。
一觉醒来,公孙无双如常地摸向那暖热的床位上,她半张媚眸,望向那坐在房中书桌上的邪魅男人:我是不是有点胖了?依着床柱,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近半个月来,她不知为何愈来愈嗜睡,有时就连在吃饭时,她也会有种懒得动的感觉,还好那男人喂她习惯了,不然她恐怕早已饿死;说到这,她实在不得不配服皇甫煞,因为他已经因为她嗜睡,整整半个月没碰过她了……是因为她发胖了吗?
你长点肉才好!对怀孕的人来说,这是一种正常现象。
……盯着那真诚的眸子,公孙无双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感。
这个男人好像变得比较正常了,以前他动不动就发怒,不然就欲求不满地缠住她,也说不出这改变是好还是不好,只知道这半个月来两人虽共枕而眠,他竟然连小小的毛手毛脚也没有……这实在大有问题!
既然,原因不在她身上,莫非是他的身体出现了毛病?
听见轻咳声,皇甫煞立即放下手中从南国运来的奏摺,走至床前:不舒服?他紧张皱眉问。
不、没事!公孙无双不着痕迹地打量眼前的男人,再确定他心情不错後,才放胆问:煞,你是不是……不行了?
《煞皇的温柔》第八章[限]
公孙无双才问完这句後,便感到一室的气氛急速地冷却下来,轻咽下口水,望向那沉默的男人,她忍不住轻移动起身子来。
想去哪儿?盯住那像虫子的身影,皇甫煞伸出大掌轻扣住那微颤中的肩头。
斜目轻瞄那扣住自己的大掌,她听见自己很歪种地说:梳洗……
很热吗?瞧你都流汗了……轻令她转个身面向自己,再用粗糙的指头轻拈起那在额角的香汗。
你、你为什麽脱衣服!黏了黏唇,对上那暗黝的眼,心头发痒——在渴望这个男人碰她。
我也热,这样比较凉快,你也脱点嗯?低头埋向那乳香味浓的软绵上,手指头轻解开那红艳肚兜线,直到一那白嫩的雪乳映入眼瞳,他才轻握住那绵肉,用指头不断地轻磨起那已经挺立的红豆,然後在她轻喘的呻吟中,咬上那红挺再用舌旋啜起来。
唔嗯煞……公孙无双双腿微张,她一手撑住床板、一手按住那埋在胸前的头颅,顺势地倒卧回到床铺上。
你那儿又在发出香味,都湿了。轻解开腰带,沿住雪乳轻黏住肚脐,再吻上过那平坦小腹,来到那神秘的森林外轻逗起来。
啊啊、别嗯……腿心传来的痒意,令花穴在湿舌的带动下,流出更多蜜液,壁肉被舌头拍打出滋滋的声响,羞得公孙无双夹紧了双腿,但身下的男人却在这时抽离,换上烫热的粗长抵住穴口,轻轻挺身便贯入最底:不啊哦……她抓住男人的肩臂,开始跟随那轻缓的步调娇啼。
会不会,不舒服嗯?皇甫煞扣住那变得有点肉的腰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