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沉璧叉坐在床上,抬头看着陈怀先的方向。腰带是质地紧密的绸缎,蒙上之后就眼前一片黑,什么都看不清。
陈怀先刚想弯腰过去叼住她的唇瓣,这唇瓣就动动,“你们怎么都喜欢蒙我眼睛?我眼睛很难看吗?”
陈怀先一愣,悄悄地半跪在床边,偏头,嘴唇瞄着她的胸,“你们?除了我,还有谁?”
陶沉璧不知道他已经换了位置,还是仰头的姿态。她刚想开口,就觉得右胸的乳尖被人隔着衣料咬住,温热濡湿。她痒得腰眼都发酸,“陈怀先你干嘛!”
陈怀先略略松口,压着嗓子说,“还有谁?”
“初,初桃。我们那天聊天,我逗她让她给我演一段,她就蒙了我眼睛。”
“噢,”陈怀先心里忽而一凉,换了另一边,“你们,还做什么了?”
他抓着陶沉璧的手,不让她动弹。陶沉璧被他抓着又含着,想含胸却又不得不去挺着,于是整个人就在微微的发抖。
她颤着说,“没有了。”
“真没有了?”
“没有了。”
陈怀先怎会不知道初桃那一套手艺呢?只是他心里也打鼓,不知道初桃对陶沉璧做到了哪步。他贴着陶沉璧心脏,摇摇头,决定诈她一诈,“不是的,你说谎呢。”
“她……她就亲了我一口。”
她果然就招了。
“一口?”
“就一口。女人的醋你也吃?”
陈怀先看她确实是可怜,抖得像筛子一样,似乎又要哭起来,于是松开了她的手,又解开了蒙她眼睛的腰带,自己系好。
陶沉璧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生闷气。
陈怀先碰碰她,“别生气了,我不对。”
“你怎么能不信我呢?”陶沉璧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我都说了是初桃,你还要问,我一点自己的事情不能有吗?”
“不是……你,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她从前……”
“她从前怎么?她这样侃快直爽的好姑娘,都是被你们家人害的!都是被你们害的才变成这样!”
陈怀先掏出手绢想给她擦擦,陶沉璧却扭过脸去。
陶沉璧若是知道陈怀先知道的,可能多少会理解一点他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