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五条悟一直看着泉凪,走路转弯什么的全靠十指交握的手,这么呆呆的让泉凪忍不住欺负一下:“怎么不看路?”
“想看你。”
“看了一天了,还不够?”
他摇头跟拨浪鼓似的:“一辈子都不够。”
这句话被泉凪逗笑了:“一辈子那么长,说不定过几年你就腻啦。”
手猛地被扯住,泉凪踩着白无垢的衣角没站稳晃了几下靠在五条悟身上找到平衡。他抬头去看突然严肃起来的人,五条悟的嘴唇紧紧抿着,看样子非常不满他刚刚说的话。
“不会的。”他郑重又坚定地重复了一遍:“不会的。”
啊啊,不该这么逗他的。
他亲了亲五条悟的下巴,居然让人说出了这么可爱的话,等会可怎么办才好呀……
将五条悟轻柔地推到在被褥上,泉凪揭开盖在头上的白棉帽,取下了寓意“收其棱角,温柔顺从”的白棉帽,泉凪漆黑如墨一般的黑发落了下来。
发尾扫着五条悟的脸,他被痒到缩了缩脖子,脑袋里还是晕乎乎的,他有些疑惑地笑着问泉凪:“你怎么取下来了?”
“因为接下来就不能再温柔了呀。”
“?”
怜爱地吻了一下蒙上一层水气的蓝眼睛,泉凪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开始拆自己今天最重要的礼物。
……
中途,五条悟似乎终于酒醒了一点,他抓着泉凪的衣服用力到指尖泛白。
“……嗯?什么?……怎么……”
断断续续的话被吞吃入肚,摇着头摆脱开对方的禁锢。
他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虽然这是他第一次喝醉,但也不至于断片。于是在他理智回归的时候他想到在走廊上泉凪跟他说的话,明明不过是逗笑的话,他却怎么也不能一笑了之。
“……哈,凪。”他伸手去摸泉凪的脸,灼热的温度把他的指尖都烫红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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