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歌幽幽地看了几人一眼,也出去了。
走廊尽头……
“雅罕。”郁歌紧随出来。
“郁歌,你怎么出来了?”仇雅罕回头,见郁歌一脸默然,却带着一丝歉意。
“抱歉,他们……”
“没事,你是队长,但也不能强迫他们第一天就无条件相信我吧,他们又不是你,相信我。”仇雅罕知道郁歌要说什么。
“好。”我怕你难过。
“我有那么脆弱吗?”
“没有。你一还是如既往的,是那个战无不胜的仇雅罕。”
“当你是夸我了。”
两人相识而笑。
这时候,两人隐约听见似乎有争论声从其中一个房间传来,对视一眼,寻着声音过去,原来是法医室。
时度兮正在验尸,手里拿着解剖刀正在解剖,旁边站着个高个子女人,正和时度兮争论什么。
“我说你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好好的人被你左一刀右一刀切成什么样了?!”
时度兮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请你出去!我是法医,我在验尸,不是在上—床,怜什么香惜什么玉?”
“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幅样子,验尸就验尸,干嘛把这么美的人毁成这样?!”
“果真是空降的关系户,什么狗屁不懂,就知道吠!”时度兮似乎是气急了,说话口不择言了些,虽然压低了声音,但高个子女生还是听见了。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你知道我有关系你还敢跟我这么嚣张的说话……”
两人一时骂作一团,但大多数是女人在骂时法医,
“那人是谁啊?怎么这么无理取闹?”仇雅罕娥眉轻蹙,问郁歌。
“一个跋扈的女人而已,我们回吧。”
“噢。”仇雅罕瞧着郁歌懒得多说,也没追问。
回了办公室,气氛还有些尴尬,十分安静,除了苏乙臣的敲键盘声。
过了一会儿……
“郁队,我根据仇警官的推测,排查了方圆一公里内符合条件的户主,不过,我不知道有没有用,因为广场方圆一公里属于繁华地段,有很多居住区,符合条件的也非常多,这等于大海捞针啊。”苏乙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