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坛?那是什么地方?”
“就是我们恩泽族祭祀祖先或者搞重大活动的地方。”
“那恩泽婆的惩罚是怎么回事?”郁歌知道命案是人为,但或许会跟他们的信仰有关。
“这个是我们恩泽族古老的传说,只是随着社会进步,现在我们族里没人亲眼目睹过这个惩罚。小时候我也坚信不疑,后来出去求学,才明白其实这些都是迷信,不然我也不会当警察了。可是这次的死者他死得蹊跷,我实在是没能力弄清楚真相,所以上报给市里。你们有什么看法吗?”
“黑泽午牛的死,肯定是人为的这个不用怀疑,只是我们要弄清楚凶手用什么方法杀死他而已。”仇雅罕说道。
“所长,不是说还有一名死者吗?”苏乙臣问道,来的路上都听多少人说了,死了两个。
“是的,第二名死者是白泽木色,男,三十六岁,于七月三号发现死亡,地点同样在祭祀坛,和第一名死者黑泽午牛的死法一模一样,所以我认为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两名死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郁歌问道。
“没有关系。”所长摇头。
“他们是否有什么仇人或者共同点?”凶手用同种方法把人杀死在同个地方,那么这两个人即便没有关系也会有共同点。
“仇人……应该没有,不过共同点倒是有,就是两人的人品都不好。”
“具体说说。”
“我们恩泽族不管是男人女人都不允许背叛对方的,如果婚姻不和,双方必须协商和离,也就是离婚。但黑泽午牛却没有这么做,他抛弃了妻子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这是为我们恩泽族所唾弃和不齿的。如果放在以前,绝对会被惩罚,但现在,已经没人信那个了。”
“没人信?为什么?这不是你们世代都奉行的东西吗?”
“虽然我们还保留着很多恩泽族的传统,但那些习俗都是大家认可的,像恩泽婆的惩罚这个太玄乎,现在大家多少都受过教育,已经几乎没人信了,用一句话说就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所长解释道。
“那白泽木色呢?他犯了什么事??”
“他是虐待自己的父亲,为此,白泽族长警告过他,可惜他阳奉阴违,最终导致他父亲死亡。”
“这种事,族长有权管吗?”
“能管,但权力有限。因为他们的死,现在一些老人又开始相信恩泽婆惩罚一说,都说他们是因为恩泽婆惩罚而死。”
像是想到什么,仇雅罕问道“我听说你们恩泽族有一位使者,他的职责就是替恩泽婆执行惩罚,现在还有这样的人吗?”
“有,只有使者才能直接姓恩泽,他的地位和族长差不多,只不过职责不同。只是这些年,因为文化的进步,族长威望越来越好,而使者却越来越没人在意了。仇警官,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事,随便问问,所长,带我们去看看尸体吧,这位是时法医,尸检的事就交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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