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就准备离开,至于金小小自己一个人在这山脉当中,该怎么生存下去,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我跟金小小本来就不熟,她还是我对头的人呢,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救她,要不是看到金小小因为蛇毒的缘故命都快没了,我是绝对不会帮她的。
救她一命,换一些鬼气结晶,也算是个交易,我们两清了,桥归桥路归路,以后金小小怎么样,也不关我的事了。
我和闫哆哆收拾完东西以后,就直接离开了,准备继续往前走,早一点赶到整个山脉的中央,最好是能够和江佐之汇合,我担心他一个人在外面,万一落入了那些恶鬼的陷阱,会受伤之类的,心里实在放心不下。
只有找到了江佐之,我才能够放下心,那小子傻乎乎的,不管是被人欺负,还是被鬼欺负,都是有很大可能性的。
我们两个正往前走着呢,突然听到后面有很细微的声音,我回过头一看,金小小拄着一根树枝,拖着那条伤腿,悄悄的跟在我们后面,颇有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我一回头看她,她就心虚至极的低下了头,假装只是跟我们同路而已,我懒得理会她,爱跟着就跟着,跟我有什么关系。
闫哆哆脾气却是比较不好的,看到跟在身后的金小小以后,就出言讽刺:“你刚刚不是还挺厉害的嘛?骂人骂的那么爽快,意气风发,现在又跟着我们两个做什么?”
“我……我只是刚好跟你们同路而已,谁跟着你们了?”金小小强词夺理的道:“这又不是你家的路,难道我不能走吗?”
“能啊,你随便走。”闫哆哆嗤笑一声,然后道:“你拖着一条废腿,真能跟得上我们?你继续嘴硬,我们就不奉陪了。”
说着她就给了我一个眼色,我们两个迅速的向前走去,金小小脸色一白,站在后面开始嚷嚷:“等等!你们等等我!”
她本来就体力不足,又伤了一条腿,怎么可能跟得上我们两个?看着我们越走越远,当时就着急了。
闫哆哆双手抱着肩膀,故意的对她道:“现在还嘴硬吗?”
金小小低下头不说话了,过了半晌,才服软:“你们能不能带着我一起?”
“可以,但是我有两个要求。”闫哆哆伸出了两根手指:“第一呢,你要向白白道歉,你之前骂了她的家人,如果你不道歉的话,那么恕不奉陪,第二,我们两个不会带着一个废人往前走,拖累我们,还浪费时间,所以我们两个带上你的时候,那些杂活都要你干,有意见吗?有的话就算了。”
金小小脸上都是屈辱,她从小到大真的没有受过这种委屈,但最后还是低下了她的头,声音跟蚊子振翅差不多大:“对不起……”
“你这个声音真大,是说给谁听的?”闫哆哆转过身就道:“既然你没有诚意那算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金小小抬起头,眼泪又开始在眼眶中泛滥:“我不该骂你,我向你道歉,我错了……”
“好,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以后管好自己的嘴。”我站在一边看好戏,总有一种我们两个在欺负一个弱女子的感觉,当然这种感觉肯定是错觉,金小小也算是女子吗?给她一个机会,她都敢要我的命。
“快一点走,拖了后腿就丢掉你。”闫哆哆双手插兜,向前走去,金小小瘸着一条腿奋力追赶,她一个人的确是没有办法在这东野山脉当中生存下去的。
我们三个一起往前走的时候,我仿佛不经意一样的问金小小:“你和白苑生有没有约定在哪里见面?”
金小小警惕的看着我:“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把你还给白苑生,谁愿意带着一个累赘。”我懒洋洋的道,然而她并不相信我,但是之前又吃了那么多次亏,终于有点学聪明了,就支支吾吾的道:“我们没有约定在哪里见面,只能随缘。”
她的话我才不会信呢,但是我并没有说什么。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遇到什么东西,但是离东野山脉的中心已经越来越近了,按照我们的速度,最多两天就能够赶到山脉中心。
而且路上遇到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能够看到三五成群的小队,我们还是例行劝阻对方一下,至于对方听不听,就不是我们的事了。
又到了中午,该吃饭了。
闫哆哆直接使唤了金小小:“去捡柴火,还有洗菜,烧水,都是你的活。”
金小小的脸色有些难看,她咬着自己嫩嫩的下嘴唇:“我还是个伤员……”
“忘了之前答应的什么?这些杂活都是你的,要么干活,要么滚。”闫哆哆对她是一点都没有绅士风度的。
金小小有些委屈,眼眶有些红,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拖着一条伤腿去捡柴火了。
我忍不住的低声问闫哆哆:“你跟她有仇吗?怎么这么凶,我看你平时对女孩子都挺好的呀!”
闫哆哆冷笑一声,然后道:“金小小的确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大小姐,但是就是因为被宠坏了,所以她做过很多很过分的事,你能理解吗?就因为女孩子长得比她好看,有更多的男生喜欢,她就找人毁了那个女孩子的容,她上大学的时候,喜欢他们系里的一个男孩子,但是那个男孩子,喜欢的是外语系的系花,金小小找了人,把那个系花给轮j了,好巧不巧,那个系花是我的朋友,说真的,如果可以的话,我都想直接把她掐死,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
我听了都感觉浑身发寒,因为有女孩子长得比她好看,比她受人欢迎,所以就要毁人家容?
因为她喜欢的男孩子喜欢别人,就要找人毁了那个女孩?
这是什么强盗一样的逻辑?如果说刚开始我还稍微有一点心疼金小小,那么现在心里就只剩厌恶了。
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