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在浪尖挣扎沉浮,大哥的动作越来越粗重,隐隐的疼
痛,却带来痉挛般的快感!猛地冲击到顶,腰部一阵酥麻。
唔……等等……我沙哑地喊,不要,等一下!
大哥依旧在动作,双手摩擦着我灼热的性器,我的双腿肌肉绷得很紧,臀部微微颤栗,他的手指甲,冷不防地
掐进前端凹陷的缝隙,我尖叫了一声,流出很多液体。
射出来吧,我不会介意。他说,催促着我射精,可是我不想这样,因为很丢脸,我想躲进浴室里。
你啊,真固执。大哥叹了口气,他弯低身子,舌头舔过那里——啊!我立刻就射精了,身体像被抛上
了一片白茫茫的云端,软软的,轻盈的,我完全失去了力气,瘫在大哥的手臂里。
现在,可以睡觉了吧?大哥温柔地吻住我的嘴唇,『真狡猾,』我这样想,在轻柔的吮吸中,眼皮越来越
沉,真的睡着了……
慢慢地,我在远处船只的鸣笛声中醒来,看到游艇外的天空,已经透露着金色的曙光,那丝丝云彩仿佛是仙女
的裙裾,水天一色的地方流动着一簇簇火红色的光芒,真美,我想,我有多长时间没有看到大海了呢?
自从我志愿当警员,大概有五年的时间没有去过海边了,因为海边有太多和哥哥们一起嬉戏的记忆,还有养父
……他很仁慈,他穿着凉爽的夏衣,坐在别墅的屋檐下,微笑着看着我们,那副情景就像一幅画,就算后来,我…
…
我闭上眼睛,如果好人和坏人,能用一条线清晰地划分清楚那该多好,但现实是,盗亦有道,好人有作奸犯科
的一面,恶人也未必没有善举,养父常年捐款给孤儿院,也救助过很多穷人妇孺,我想,最让我自相矛盾的原因是
,我由黑社会抚养长大,我生活在金佚组的本家大院里,我看到的东西,比普通员警多很多……
可就是感受得太多,我经常犹豫,虽然在工作上,我不会对金佚组放水,该查的,该抓的,我从不手软,但是
听到大哥被日本人围堵,或者三哥飙车出车祸,我仍会心慌意乱,担心不已,在我的心里,他们还是我最重要的家
人。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只是当一个小职员,三哥、二叔、还有金佚组里的很多很多人就不会疏远我,不过,这
样就等于放弃了自己的志愿,压抑妥协地生活着,这不是我,我很清楚,我不会因为阻力而放弃,我不是一个逆来
顺受的人,我自主地选择我想走的道路。
良久,我睁开眼睛,撑坐起身,痛!臀部刺痛着,连带大腿都有疼痛感,我侧头,看着旁边那个睡得很熟的罪
魁祸首,很光火,可是也无可奈何。
大哥是我的克星,我打不过他,而且较真闹起来的话,又会被他一顿教训……
大哥侧着身,面朝着我睡着,胳膊横过床铺,碰掉了我的枕头,被子就更糟糕了,一张羽绒被,竟然被他裹去
了三分之二!
喂,我也很冷耶!哥!我推了推他,他依然酣睡,真是的!
我记得大哥是凌晨时分回到船舱的,那时候我也想下楼,被大哥警告说,『你不怕被人强奸的话,你就下去,
我不会管你。』大哥是紧捏着我的脸,眼睛里透着一股慑人的寒气,很可怕,我第一次见到他那么生气,竟然很没
面子地……哭了。
大哥又抱着我小声安慰,他的吻不断地落在我的脸颊和嘴唇上,然后抱着我上床,搂住我,哄我睡觉。
……我拿他完全没有办法。而且,就算我下楼去了,又能做什么?我是卧底,除了看到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外
,我能大喊我是警员吗?
——我不能,我知道大哥是为我好。
不过……大哥睡着后的样子还是让我大吃一惊,虽说没有难看到满床游泳,可简直是旁若无人,被子被他抢过
去好几次,枕头不是被他拽过去塞到脑袋下面,就是被丢到床下,看得我目瞪口呆,贤姐居然能够忍受大哥那么目
中无人的睡姿?还是,他们的床上有一打枕头,两条被子?
我纳闷地揉着又酸又硬的脖子,因为厌烦了老是去床下捡枕头,我干脆拉过大哥的手臂,枕在脖子下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