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院子,许宣便看到有一青衣女子在花园里舞剑,不由得心中想道“这大下午的舞剑,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不怕热?”知道是阿青,便摇摇头不在花园停留,径直往里走去。
哪知突然一道剑气朝自己面门飞过,打到了不远处的假山上。而峰峦叠嶂的假山此时也变成了平顶山。
“哇,阿青姑娘,这山做错了什么,你要削它。”许宣故作镇定道,却瞧见阿青手中握着剑,满脸“怒容”。
阿青看着许宣毫发无伤,道了一声“哼,臭男人。”便收剑掠去,也不知道去哪了。
听到阿青莫名其妙的骂自己臭男人,许宣感到有些冤枉。
“大姨妈来了?”许宣莫名其妙的嘀咕道。瞧着平顶山,即使自己的修为不错,也是有些后怕。
有了这一出,许宣生怕等会阿青再杀个回马枪,便加快了脚步朝堂屋走去。一路上还在纳闷为什么府中的丫鬟还算正常,家丁怎么一个都见不到了。
到了堂屋,却也只见镇元子,李淳风,杜十娘三人。镇元子和李淳风两人一人一座,悠闲的喝着茶,而杜十娘则站在一旁不时的为他们两个斟茶。
若不是镇元子和李淳风两人身着道袍,那便俨然一副丫鬟伺候两位地主老爷的画面。
许宣走进堂屋,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刚要开口,杜十娘便端着茶具过来,为许宣斟满了茶。许宣礼貌的点点头,才开口道“今天这是怎么了,早上出去还好好的,下午回来整个院子的男人都跑哪去了?还有阿青是怎么回事,刚才见面就是给我一剑,差点帮我整了个容。”
眼尖的许宣还看到了李淳风的道袍有些怪异,又道“咦,李淳风,你这道袍有些新潮啊,下边一缕一缕的,自个烧的?这么讲究啊。”
本以为李淳风会杠上几句,哪知李淳风悠悠地道“得了吧,你也没好到哪去,何必来消遣我。这疯丫头的事你还是问十娘吧,一早从范蠡府上回来就这个样子了。老道我也才回来没多久,都没能逃过一劫。哎,这茶还真的不错啊,下次还去袁老头那多弄一点回来。”说完,李淳风还嘬了一口茶。
“从范府回来就这样?范蠡买了宅子吗?”许宣疑惑道。
杜十娘见许宣发问了,便仔细将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
原来在许宣等人到达地京的第二天,范蠡等人也后脚就到了。以范蠡名副其实的陶朱之富,随随便便就在地京中买了一处宅子,如今或许已经挂牌相府了。
而这处宅子巧了,正好就离许宣这处宅子不远,许宣在朱雀街西面,而范府则在朱雀街东面。
昨日阿青在朱雀街闲逛的时候便看到了新挂的范府牌匾,还纳闷是那个姓范的如此有气魄,买的这处宅子与嬴政赐给镇元子的宅子一样大气。直到看到了在岐山时范府的老管家才确定范蠡已经到了地京。
阿青便兴高采烈与杜十娘商量一齐到范府拜访。
于是今早镇元子拉着许宣出门参加登基大典后,阿青也拉着杜十娘来到了范府。
没想到却是许宣等人,确切的说是许宣等男人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