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根本起不来。
他醉酒操弄到最后放开她的时候,就紧跟着昏沉地睡过去。两个人都没有清洗就这样子睡着。
男女力量悬殊,更别说现在的苏情没有什么力气,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他动作轻缓,慢慢掀开被子,仔细看去,他瞳孔蓦地一缩,抓着被子的指尖隐隐发颤——
大腿根处还有双乳都布满青紫的暴虐痕迹,艳靡红肿的穴口被插入太久,已经被磨破了皮,微微张开着,上面斑斑
驳驳的白色精浆。
还有粘腻的花蜜和稠液混着几滴殷红流了出来。床单上还有几瓣刺目的红色。
一瞬间,他太阳穴跳动得厉害,他想到了酒后乱性。在没结婚之前,他也有过其他女人作为固定的床伴。但从没有
强迫过一个女人至此。
如此疯狂近乎凶狠残酷的性事。
他知道他性子里带着暴虐的因子,但他一惯隐忍,没想到借着醉酒逞凶一下就爆发出来。一场疯狂的性爱竟然做到
让她出血。
他用被子将她仔细裹起来,伸手要将她横抱起来,“你受伤了,我带你去——”
“我、不、去!”她打断他,眼眶里转着泪花,“你是想让人知道、知道……”
她有些悲哀地闭上眼睛,“我是生理期来了——”
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第一次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他反应过来,将她轻手放下,去了浴室。
他拿了温水打湿过的软毛巾,想要替她擦拭身体。她身子也很难受,就没有抗拒。温热的毛巾替擦拭着她毫无血色
的脸颊,再往下替她擦着腰腹还有小穴。
他动作已经极轻,但她还是疼得咬着唇。他伸出长指将她蜜处里的液体勾出来,指间将淫靡的液体夹杂着经血被带
了出来。
擦干净后,他拿过一管消炎药膏,指尖微凉沾染上白色的药膏,从撕裂开的穴口再到红肿的甬道,他都仔细涂抹上
药膏。
私密处传来冰冰润润的触感,火辣辣的感觉消去不少,她觉得好过很多了。
但她突然想到,本来她就不用受这份罪。他嘴里心里念的都是她的妹妹——
她眼底一片漠色,拉过被子,转过身背对他,捂着隐隐坠疼的小腹。
她问:“如果是苏婧,你就不会这样子对她是不是?”
他还沉浸在努力回忆之中,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她没有回话。
“我昨晚说了什么?”他伸出手握住她裹着被子下的肩处,却被她脱开。
她咬着牙,“你说苏婧。”
他看着自己悬空在半空中的手,生不可耐地叹息,“有些话我只说一遍,我从头到尾娶的都是你——苏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