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奏……井然的闪动……就像永恒的上帝一样,万劫不变地闪着……嗯……啊!”
身后紧密贴合着,一下一下干着她的哥哥,伏在她耳边命令:“继续!”
“它们……好像结成了一张网,高悬在她的头顶上如此美丽动人……如此宁谧寂静……洞悉一切地探究着人们的灵魂……啊啊啊!”越念身体耸动的越快,配合书中美丽的词句,身体却在欲望中沉沦,她的眼前似乎真有那么一张网,渐渐包裹住了她和哥哥,让他们不能再分离,即便她尖叫着,挣扎着,最终却还是败下阵来。
“还有呢?”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的男人问,挺了挺臀,又在刚刚到达顶峰的身体里画起圈来。
”星光一闪……就像……昆虫那宝石般的眼睛……在聚光灯下那样,变得晶莹剔透……星光一灭……就像有表情似地合上了眼睛。”她柔弱的喘着气,却仍然清晰读出了下一句,同时也闭上了眼睛。
“阿朦……”身上的男人唤着,开始在她身体里翻腾着,很久,才抖索着停下来。
“哥哥……”她将自己抽离,翻了个身,把强壮又脆弱的他拢入自己怀里。
“我可能真的很笨吧?一直一直没能帮上你。”她望着苍穹黝黑的树顶,仿佛不经意般说。
“不需要!阿朦,你只要知道我想我们在一起。”他将她搂紧几分,眸色却仍然浓稠到化不开。
“像书里说的那样,我们的脑子里是有一种无意识的愈合过程,它确实能使所有的创伤弥合,如同你我所经历的,所以哥哥,放开好吗?”鼓起勇气,她回答得异常坚定。
身上的男人颤了颤,最终低沉笑起来,是那种一听,就毛骨悚然的笑。
这次,胆小的她却不畏惧,继续道:“那个男人说的对,其实是我……”
这次却被北宫晧一口咬住了下唇,咬出了血滴,放开她,阴沉沉说:“不要说傻话!”
北宫朦抹了抹唇上的血,从身侧的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来,放到北宫晧的手心。
“这是什么?”他的表情写满了诧异。
北宫朦望着他,柔柔淡淡说:“和哥哥想的一样。”
在打开的一刹那,阴沉的男人似被击中般身子不断颤抖着,低下头,让额发故意遮去了自己所有的表情。
“哥哥,帮我戴上呀!”她这样娇娇唤着,将从他裤袋里掏出的小盒子打开,一颗温柔清亮的粉色钻戒跃然而出。
“阿朦……”他的声音带上了鼻音。
“我想让哥哥快乐,就如同哥哥想让我快乐一样!”
“可是,没有她的指认,你的异能不会得到长老会的认可,你也不能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北宫晧抬起头,黑眸随着他渐渐加快的语速而星星点点亮起。
“哥哥,不要!”她却打断了他。
“为什么?”手掌握紧她送的钻戒,明明心意相通,却为何要拒绝?
“我不想当什么巫女,我也不想……”避开他炽热的眼神,她说的却仍然很确定。
“你知道这意味这什么?”他又郑重问了一次,字字问的仔细。
北宫朦摇了摇头,却又鼓起勇气,一口作气说:“哥哥,今晚,以天为铺以地为席,还有这么多夏虫为我们作证,我想……嫁给你!”
北宫晧愣住了,翕合的口就那样空张着,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原来,她是想成为他的妻的。
北宫朦又上前,大胆捧起他的颌,清浅缠绵的吻,一点点融化他暴躁的心。
“哥哥,在这无人的地方,我是你的……新娘。”他们的眼睛彼此相望,都是化不开的柔情。
北宫晧微微挣脱了一点,又深吸了一口气,再次与妹妹深深吻上!
她是对的,自己不远千里来到这里,本是想强人所难为他们的合法结合铺路,可她却出乎意料的更为透彻,他们是兄妹,相爱,本就不被世人允许,为什么要无望挣扎?明明有更适合他们的路,等着他们走下去!
他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抱坐着,让她一边接受自己的爱抚,一边也抚慰着自己。
身边的萤火虫围绕的越来越多,好似真的在为他们做一场不同寻常婚礼的见证。
她的眼神在火光的晕染下愈发迷离,而他的,却更加闪耀。
交颈项缠,头抵着头,为妹妹带上钻戒,背景是他们紧紧结合在一起的身体。
“真好!”她开心笑起来,再次献上樱唇,痴痴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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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四大家族,正德厅。
气派的中式大厅被红色与喜气点缀着,宾客如云。
这是一场婚礼,气派热闹的中式婚礼,被装饰的团花簇锦的观礼台上已经座无虚席,却只见新人双方父母寒暄着一批批的宾客,婚礼的主角新郎新娘,始终不见踪影。
“找到没有?”北宫阳板着脸对着负责找人的下属发难。
“没……”战战兢兢回了这样一句。
北宫阳往往身侧为直系亲属留的座位,此时只有自己女儿的,仍然空置。
微微叹了口气,正想交代,却听到门前人潮沸腾的声音。
定睛一看,原来是主角登场,被人簇拥着往行礼台这边走着,新郎着一身黑西装,身材俊伟,形容倜傥,只是望向人群的眼神却有些阴冷戏谑,而他身边的新娘着中式吉服,金色凤冠流苏遮面,牵红的另一头却不是新郎,而是做男装打扮的另一飒爽女子。
观礼台最前排的至亲一看到这样的景象各个反应均是不约而同的皱眉,女方父亲正想发难,却听北宫阳清了清嗓子,开口:“算了吧!小蕙从小长大的发小自然亲厚些,做伴娘,本无可厚非。”
对方便顺杆而下,深深鞠躬唱了声:“是!”
这时只听礼官令下,先是焚香鸣炮,又是纳吉采福,而那被簇拥着的新人似有些尴尬地对望着,僵硬地做出各种机械性的动作,却半分默契都无。
只见那被称为“伴娘”的飒爽女子一旁看着,嘴角终露出个讥讽的笑来。
仍是行的叁跪九拜的大礼,拜完高堂,礼冠唱礼成,那对新人脸上这才仿佛松了口气般,露出了从始至终唯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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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被一众人等送入洞房之后……
“任务完成!”新娘压低声音,对新郎密语。
新郎也笑道:“合作愉快!”
“堂堂家族继承人要说话算数!”
“当然!从此天各一方!”新郎同时做了个请便的姿势。
“别过!”新娘笑颜如花,扯下繁重的首饰,打开后窗,利索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当然,也许有人在夜色中等她。
新郎则取了一支烟,点燃,一口一口静静抽着,耐心等待着。
终于,门声响起叁下,他站起了身,理了理西装,才朝那侧走去。
开门,将来人一把拉进门,熟悉的女体香笼罩了他。
灯已灭,夜很长,洞房鸳鸯应成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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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手,没了!
《禁爱》相关的到此为止,我要去填《诛砂》了。
兄妹俩没有找到月,月不会见他,因为知道他的目的,但是和当年将臣一样疯狂的明媒正娶自己妹妹估计能成为全族的大笑话,其实是会毁了他们的。
另外北宫晧敢跑到般若岛来就是因为他不但知道自己的身世,还知道michael是谁,也是他想拿来要挟月的筹码。
北宫朦劝住他了,其实阿朦的感情比月复杂很多,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笨或者单纯,但我懒得写了,哈哈哈。
说完了,我们《诛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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