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开眼的时候,只觉得腰酸背痛。
身上只有掉了扣子的衬衫,没有任何其他蔽体的衣物。稍微动一下就觉得有粘稠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肉棒留在里面的感觉还在。
两颗小奶头被人掐得红肿,上面还有些湿润,显然是刚被狠狠玩弄舔舐过。万幸没有破皮。
除了她以外,这间病房里空无一人。
这是……被玩了就扔……?
还真是大写的惨。
她摇摇头,还有些意识混乱。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意外地恢复的不错。
只要找到衣服,就可以出去看一下,自己到底是到了个什么地方了。
el用床单擦了擦小穴,被摩擦过度的器官十分敏感,她忍不住软软地“嗯”了一声。
凑合用被单裹住了身体,她慢慢地走出房门。
仅容两人通过的走廊延伸着,因为只有楼内不稳定的旧灯泡作为光源,昏暗得很。
但是她依然能看清,老旧斑驳的墙壁上,喷溅了许多暗红发黑的液体。
有些房间的门半开着,有的房间则是紧闭。
有些人从关闭的门里,通过探视窗口伸出手,瘦骨嶙峋地手臂像是枯枝一样,明明是普通的疗养院,却似乎把人都养成了丧尸一样。
她放轻脚步,偷偷向其中一间靠近……
吱呀——
铰链轻响,门开了。
——倒挂的男人。腐败的烂肉。蠕动的蛆虫,嗡嗡叫的苍蝇。
氧化发黑的血浆糊满了墙壁。
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强烈的恶臭把她直接熏得跑开了两步,却被一条横着的腿绊倒了。
腐败糜烂的味道混合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她挣扎着爬起,却被靠墙坐着,一息尚存的枯瘦人形抓住了脚踝。
忍不住发出小小的惊呼声,错乱中,一脚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