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姐姐溢出了求饶似的呻吟,才指尖向下,抵住了穴口。
细密的呻吟显然激起了男人隐秘的渴望,他的指尖全然没入,进到了可以达到的最深处。层层叠叠的软肉将他的手指包裹起来,一口一口地吸吮着,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没入的是下身,会是怎样的光景。光是想想,就已经头皮发麻。
而他也这样做了。
坚硬如铁的利器抵住了穴口,手指仍在里面,只是这次是努力将那窄小的穴口拨开,好让鸡蛋大小的龟头进入。
挺身一刺,好像利刃没入皮肉。孟初只能感受到撕裂的疼痛以及无边的肿胀,她深吸了一口凉气,从嘴角溢出的是惨痛的尖叫。
根本没有预想的那么爽,还不如我自己跟自己玩!孟初这样想着,突然有些后悔。
唐仕羽俯下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一时不太敢再有动作。其实此时他才刚进了一点点,但也尝到了甜头,那因疼痛而紧缩的甬道不断将他往里吸,好像也在尝试接纳他。
等到姐姐的叫声没有那么惨,甚至带些媚意的时候,唐仕羽才再一次发起进攻,这次,是全军出击,全根没入。
女孩的惨叫声划过暧昧的空气,贯穿之后,她是真的感觉到了痛,钻心的痛。她知道在这一刻,陪伴过她一段时间的,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消失了,或许化作了男人心尖上的一滴血,或许什么也不是,只是消失了。
唐仕羽看见姐姐痛苦地仰起头,嘴张的大大的,眼里蓄着泪,突然自己也落了泪。不是最终占有的快乐,也不是得到了爱的保证的快乐,他只是心疼自家姐姐当下的痛苦,他突然觉得他们都还太小了,还不太能够承受性爱的欢愉,至少姐姐还太不行。
他想现在就抽出来,好好拥着她,安慰她,亲吻她。
可是在抽出的那一刻,内里的紧窒和湿热又一次让他坠入魔道。那甬道剧烈的收缩,好像在挽留,又好像在推拒。不论怎样,他神使鬼差地,又重重插了进去。
周而复始。
稍冷的房间里响起来肉体的拍打声,女孩的声音终于带了些愉悦,进是被充斥满足的快乐,出是渴求的空虚。没过多久,就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女孩像一条濒死的鱼,在砧板上跃着身体,脸上布满迷乱的欲望。
她高潮了,脑海里在放烟花,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收缩的甬道比刚刚来得更紧致,挤压着唐仕羽的性器,好像抽了真空。他冲刺的步伐渐渐重叠,拍打声也越来越快,他的欲望来的强烈,索求无度,当下终于得到满足。
最后一次疯狂的插入,释放了积攒俩个月的种子。
如果不算白天车上那次的话。
抽出,乳白色的精液裹着鲜红的血丝,从红肿的穴口汩汩流出。
她是他的女孩子了。
彼此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