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开场,黄昏,落日,羊肠小道,一个人骑着驴或是马,渐行渐远。
电影延伸,重复着场景,没有结局,日出了,他还在远方。
有人问旅人,这路走不出去,走它做什么?
旅人说:因为曾出现过一个人。”
一个永远不会再来的人。
我相信他在生存的末路,而非死亡的囚途中等我。
大概没有语文老师会喜欢这样不知所云的跑题作文。
“但我只是写给你,公众号:西图澜娅万事屋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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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的进展怎么样了,”魏延摘下警帽,坐在桌前,翻开一叠文件,“还有李灿荣的人际关系调查,……都在这里了?”
李明德愁眉苦脸,“是是是,……头儿,你瞧瞧这资料,双云为这都骂了我几百遍了,你看她又不敢骂你,唉,受苦的总是我。”顿了顿,他又提起那个头疼的定位系统,“再说那个定位,本来老人机都是有gps的嘛,但是这个信号时有时无,技术部的同事最近忙着弄拐卖案,也没办法老盯着,暂时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不过应该是在临华附近。”
魏延点头,翻看着李灿荣贫瘠的人际网。
作为富家子弟,这个交际显得过于狭窄了,甚至大部分都是临华高中部的普通学生。季安华因为跟他从初中开始就是一个班,故而确实混得很熟,其余的则多是泛泛之交。即使是临华一贯传统的“上层圈”,他也接触不多。
“太子爷”的称呼,看来纯粹是沾了李建业这个董事长的光。
这么一看,相比起那天李灿勇众人拥簇的场面,李灿荣这个长子,确实活得有些孤僻。
李明德挠了挠头,准备再去催催技术科的同事,头儿犟起来,他拦也拦不住,还不如早点结了——
“嗯?双云?”他却恰接到顾双云的电话。
“啊?你等等?……技术科已经定位了?谢谢谢谢,但是……喂?双云?”
魏延停了动作,侧头看他。
李明德低头翻了翻手机,似乎在找什么新闻。
等到手指顿住,他为难似的抬了头,将手机递到魏延面前。
“数十年拐卖案露马脚,昔日幼童何在?”新闻的大标题红得刺目,再往下拉,是诸多痛哭流涕的家长,末位是一个戴着墨镜鼻头通红的女人。
魏延对着这熟悉面孔,不由微眯了眼,蹙眉。
“头儿,两个消息,说不上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