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的是……
他边想边往楼下走着,脸上露出幸福地笑容。
在打开地下室的那一刻,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散去。
室内空无一人。
他疾步走进浴室,仍是没看到任何痕迹。
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仿佛从未睡过人。
他沉下脸,疾步上楼。
主卧里寻了一圈,接着楼上楼下转了一圈,甚至别墅花园里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他都仍没有找到宋苑的踪迹。
“苑苑……”邱安衍在空旷地大厅大声喊。
大厅内只有他的回声——
苑苑,苑苑……
始终只有自己的回音,仿佛从头到尾这栋屋子里原本就只有他一人。
后背的冷汗一层覆上一层,邱安衍疾奔上楼,给人打了个电话,然后又重新回到书房,开了电脑,查看室内监控。
监控从昨日晚上九点开始倒放。
宋苑迎接他时很高兴,于是他生气了。
因为她没有像正常的妻子一样,对丈夫的晚归表示抱怨。
她很自觉地脱光衣服,站在墙角,以弯腰摸膝盖的方式,背对着他,接受他的惩罚。
这是他前几天让她转变的姿势。
是了,近一月以来,他差不多每隔五天就换一次spank的姿势。
从先前最轻微的趴卧在床上,转变成趴在他膝上,接着换成以手撑桌,身体固定不动的姿势,现在变为弯腰摸膝盖
的方式接受惩罚,每一种都比前一种的痛感要更大。
由于她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这种调教,痛感越大,身体反而更敏感,淫水越流越多,越对他产生渴求。
他拿散鞭扇了她约二十分钟,见她腿间淌出的大量淫液打湿了地毯,扔下散鞭,将手指插进她的肉穴里搅弄。
她扶墙撅着屁股,被他弄到了高潮。
之后她腿软跪在了地毯上,求他抱她。
调教后当然是要需要安抚的,他顺着她的意,将她抱起来往床的方向走,没几秒就走出了监控画面。因为床上毕竟
是隐私的地方,他自己也觉得别扭,故而监控摄像头监控范围仅仅是门口范围。
那时他正在床上温声细语地为她涂上化淤的药,涂着涂着她却张大了腿,说自己里面也疼,让他涂药,一幅淫荡模
样。
于是他手指再次插进去,满足她的需求,将她又一次弄到高潮。
她舒服后不久便闭上双眼,说累到了,想要睡觉,他这才上楼开始工作。
监控显示,在他离开后,她关了灯。
该死,室内太黑了,他什么都看不到!
邱安衍机械地将监控快速往后放,到灯再次打开时,急忙调缓播放速度。
她起床后,进了浴室洗漱。
从浴室出来后,她又往床那边去了,不一会手里拿着药膏和散鞭,站在某面墙前,从左走到右,又从右走到左,手
指在那面刷了清水漆的墙上摸索……
邱安衍将监控暂停,又打了个电话出去,冷冷道,“事情取消。”
挂了电话,他缓缓拉开椅子起身,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领,再次朝地下室走去。
果然宋苑就在地下室一墙之隔的调教室里。
见他来,她似乎吓了一大跳,很快脸上又恢复平静,先发制人,“这里是干什么的?看起来好吓人。”
他笑笑,朝她走过去,坦白道,“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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