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凉的舌头缠进来,饥渴般吮吸她的唇舌,吮得她舌根发麻发痛。
羽翼般地睫毛扫在她脸上,她立时感受到一层湿意。
莫名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地情绪所左右,她不再挣扎,将身体打的更开,接受他的鞭笞。室内肉体拍打声不断,床
咯吱作响,女人和男人都好似十分痛苦压抑地低哼不绝于耳。
待到室内淫糜地气味都快要溢出门缝,一室才终于静谧。
释放后,邱安衍眷恋不舍地搂着宋苑吻了一会,这才将已释放过得欲根拔出来。
“啊……”宋苑痛哼。
邱安衍低头查看。
她菊穴大开,源源不断地白浊从那里流出来,好一会都关不拢,而外面已经红肿了。
他起身去浴室放了水,还加了些散淤治伤的药,将她抱去浴室泡澡。
她半躺在他怀里,任他帮她清洁,无精打采说,“安衍,以后想玩花样别这样猴急了,得慢慢来,我身体真的受不
了,你看看我现在身上哪有一块好肉,你想把我又送进医院吗?”
他低头瞧着她身上到处被他留下的痕迹,唇角上扬,语气却是抱歉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
她余光瞥见他的神情,眉头轻微地皱了下,脸挨在他颈窝,不说话。
宋苑休息调养了几日,便又和邱安衍恢复了性爱。鞭打只成为性爱时的助兴工具,肛交成为家常便饭。她身体适应
的很快,肛交没几次身体就完全接受,能够同样产生高潮,这让邱安衍十分满意。
满意带来的是他对她的愈发依恋,渐渐地,很多时候,工作都被他带到了家里做。白日里,他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时
间越来越长,他对她的放心程度似乎也越来越高。
她得到了相对的自由,甚至能进入别墅后花园,瞧湖景了。
这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
她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却不得不做逆来顺受的事。
但无可奈何。
她面对的是有强大邱家的邱安衍。
这日,趁他清晨在楼上办公的时候,她又一次来了别墅后花园。
天色还很早,露汽尚未散去,光脚踩在刚修剪过的草坪上,略扎人,还有些微微地湿意。
她却很喜欢这种感觉。
路过修建鲜花的园丁时,她主动对他道了声早,露出善意地笑容,园丁连忙对她鞠躬,“太太早。”视线却落在她
光着的沾泥腥的脚上,不易察觉地牵动唇角,展现出怜悯地弧度。
可惜福气浅,摔坏了脑子,变成疯子。
她想,他一定在这样想她。
不过她不在乎。
她径直踏过青石小道,迎着清晨地曦晖一路缓行,走到了后花园最边缘,即隔了湖域和后花园的篱笆那里,坐到那
里所设的花藤秋千上。
稍稍转头回望,便见占地半亩的典型中式建筑风格的邱宅安静地耸立于一层薄雾中,像是海市蜃楼。她深深地呼
吸,让清新地空气充满胸腔,回过头,眺望远方,眼睛一眨也不眨。
白鸟扑腾翅膀,掠过波光粼粼的湖面,一飞冲上蓝天,自由翱翔。湖对岸已有几个人坐在岸边,开始垂钓。
“对面是家里的度假村。”秋千荡起,邱安衍在她身后开口说话。
宋苑诧异,“邱氏还发展这种业务的?”
从前她倒没注意过,只知道邱家主要涉及金融、科技、医药生物产业。
邱安衍一笑,“倒也不是业务,那里也是私人水域,家里偶尔用来招待招待客人的地方,那几个钓鱼的都是从申市
来的客人,安瀚在招待他们。”
见宋苑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