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往上睁开:“你就会做这些?”
“端杯水,买个早餐,这就够了?讨个好卖个乖,就是你的诚意?”
曼珍无声的倒灌眼泪,拿沾着脏泥的袖子揩脸,她慢慢的站了起来,胸膛起起伏伏的,敬颐哥哥也不喊,已经有些
恨他:“那你觉得我做什么才够?”
吴敬颐缓缓的一笑,这一次是真的笑开了,苍白的唇内露出一排洁净整齐的牙齿:“哈。”曼珍听着太难受,然而
那人再笑了一声:“哈哈。”他扶着自己的腹部,额头上笑出了热汗。
“行啊,你真的想知道?”
此时的曼珍,简直能答应他任何事情,任何条件。
她听着他的指令,先把大衣脱了,再去解湖蓝色绒布群下的棉袜,十根葱白的手指抖抖索索的除了底裤,吴敬颐掀
开湿沉的棉被,当着她的面把裤子扯下来,一条带着弧度的柱状物直挺挺的跳出来:“想要的话,就自己坐上
来。”
曼珍紧着脸皮,皮上全是火辣辣的淌,当真脱掉鞋子上床来,眼睛不看乱看,匆忙中扶着热根送到花穴口。敬颐的
马眼哆嗦的抖了一抖,尝到了触目惊心的濡湿和紧致,曼珍狠下心来用力一坐,登时受不住的伸长脖子吟了一声,
那处被结结实实的撑到了极致,滚烫至极的温度直直的烫到了心坎上,曼珍神魂欲飞的,腰刚刚往上躲了一寸,没
料吴敬颐忽然紧握了她的腰肢,狠狠的往下重压,噗嗤一下,曼珍吞下一整根可怕的东西。
吴敬颐一手固着她的腰,胯骨上的凶器朝曼珍体内狠命的一捣,捣出泥浆,然而右手无情的捏住曼珍的下巴,目光
凶狠的直视过来你:“小婊子,就是想让哥哥操你,对不对?”
他压着曼珍的腰肢,运作着肉棒在里头大大的旋转一圈:“你想要的就是这个,是不是?”
“其实如果你真的这么想要,我可以天天操你。”
剧烈的屈辱几乎是天灵盖上噼里啪啦的劈下,曼珍慢慢的收了眼泪,好像刚才哭的根本不是她,脆弱的也不是她,
渴望的更不是她。
精神处于一种麻木又恍惚的状态,体内的肉棒不再是那么个奇异的东西,而是一把刀一把剑,把她砍成七零八碎的
几段。
曼珍从吴敬颐的身上下来,对方也没做出任何阻拦的动作,激烈的心跳变得又缓又沉,粘滞而又沉重。
结束了,她知道该结束了。曼珍的眼神穿透了墙壁,遥望了一眼灰色的天际,再回头看了一眼吴敬颐,她真想找个
没人的地方好好的躺一躺,把这些东西当做一场梦躺过去。
曼珍一走,吴敬颐猛地一抬手,将床边的搪瓷杯砰地一声砸到地上。
曼珍果真找到一个地方,这里很安静,幽幽的带着香,檀香夹杂着兰花的味道,枕头上绣着繁复的金线花纹。她这
一睡,直接睡到了七个月之后。天气由寒转暖,又由暖转热,空气来带着潮湿的因子,迫得人只能穿一件薄衫。小
环长得很快,身板变得又宽又高,曼珍从穿衣镜里往后看,笑骂道:“你这样的,当真小心嫁不出去。”小环既委
屈又愤怒的反嘴:“这个我也没办法呀小姐,天生就能长,难不成我砍了自己的腿跟手么?”
金公馆刚刚热闹了一场,全因曼珍满十五岁,进了十六,完完全全已算是个大人。
说多热闹也没有,曼珍不喜欢见陌生人,金先生